陆芝摇摇头,“不是个女子,就定要喜欢男人。不喜欢自己喜欢谁,只喜欢谁都不喜欢自己。”
周澄笑道:“陆姐姐,你说话真像浩然天下那边人。”
“周澄,哪天秋千没,你怎办?”
“人都死,就不管。”
“喜欢个人,至于吗?”
很多年前,她还是个岁数也是少女时候,位来自异乡年轻人教给她,也不算教,就是喜欢坐在秋千不远处,自顾自哼曲儿。她那会儿没觉得好听,更不想学。练剑都不够,学这些花里花哨做什。
后来周澄第次听说山泽野修这个说法,他还说之所以来这里,是想要看眼心目中家乡,没什感情,就是想要来看看。
大剑仙陆芝走到秋千旁边,伸手握住根绳索,轻轻摇晃。
周澄没有转头,轻声问道:“陆姐姐,有人说要来看看心目中家乡,不惜性命,你为什不去看看你心目中故乡?你又不会死,何况积攒那多战功,老大剑仙早就答应过你,战功够,就不会拦阻。”
陆芝是个略显消瘦修长女子,脸颊微微凹陷,只是肌肤白皙,额头光亮,尤为皎洁,如蓄留月辉年年。
“也不是真有多少喜欢他啊。反正什都没,师门就剩下个,还能想什。陆姐姐天赋好,可以有那念头去做,不成,想无用,便不去想。”
陆芝眺望南方,神色淡漠道:“只能等死剑仙,还不止两个,你说可不可笑?”
周澄不说话,也没笑。
北俱芦洲郦采剑仙,是个不肯消停主儿,今天与太徽剑宗韩槐子问剑,明天就去找其他剑仙问剑,问剑剑仙不成,就去欺负元婴剑修,嚷嚷着个娘们你都打不过,不但如此,竟然连打都不敢打,还算是个带把吗?元婴剑修往往气不过,输之后,就去呼朋唤友,在剑气长城,谁还没个剑仙朋友?请那剑仙出山后,郦采赢倒还好,换人问剑,输话就再去找那元婴剑修,三番两次后,那元婴剑修就哭丧着脸,剑仙朋友已经不愿见他,便与郦采说薅羊毛也不能总逮住他个往死里薅啊,于是偷偷帮着郦采介绍另外位元婴,说是找
她姿容算不得如何漂亮,只是气势之盛,安安静静站在秋千旁边,就像那不敛剑气左右。
陆芝摇头道:“之所以有那个约定,是给自己找点练剑之外念头,能做,不定真要去做。”
周澄不再言语。
陆芝轻轻晃动秋千,“可以正大光明去往倒悬山之后,那个念头就算结。如今念头,是去南边,去两个很远地方,饮马曳落河,拄剑拖月山。”
周澄转头笑道:“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家伙?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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