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结三言两语就说明白。
但是祖师堂内,人人神色凝重。
先是有陌生女子亮出块供奉玉牌,入城登上那条白玉台阶,然后就是城门关闭,天地隔绝,修士试图查看,竟然无果。
水龙宗南宗那位玉璞境女修邵敬芝,貌若年轻妇人,气态雍容,缓缓开口道:“宗主,不如立即赶去趟洞天渡口处云海,来个守株待兔?”
孙结皱眉道:“除此之外,现在真正需要顾虑,是整座洞天要不要戒严,旦选择戒严,难免人心浮动,影响到今年金箓道场和之后水官解厄法会。们龙宫洞天,向来以安稳著称于世,此次接连两场盛会,不谈们水龙宗山上好友,还有大源王朝在内诸多帝王将相参与,个不慎,就会让崇玄署和浮萍剑湖抓住把柄。”
小娘们证明事情缘由,詹晴莫名其妙生死不知,确实与她白璧没有直接牵连,武灵亭都要大闹水龙宗祖师堂,直接向孙结兴师问罪。所以这会儿武灵亭憋着肚子火气,脸色难看至极。詹晴是他极其器重弟子,山泽野修,尤其是地仙野修收取嫡传,比起谱牒仙师收徒,其实要更加意义重大,被视为野修舍去半条性命,涉险换来香火传承。
毕竟野修祸害野修,哪怕是师父杀弟子,徒弟杀师父,都不少见,反观拥有座祖师堂谱牒仙师,几乎没有人胆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龙宫洞天大门自己关闭。
这当然不是什小事情。
宗主孙结立即就召集所有祖师堂成员。
武灵亭讥笑道:“这些个锦衣玉食山下短命鬼,本事不大,就是个比个皮娇肉嫩。”
位双手拄着龙头拐杖老妪,闭着眼睛,半死不活打盹模样,她坐在邵敬芝身边,显然是南宗修士出身,这会儿老妪撑开丝眼皮子,稍稍转头望向宗主孙结,沙哑开口道:“孙师侄,要看,干脆让敬芝带上镇山之宝,若是不轨之徒,打杀干净,就不信,在咱们龙宫洞天,谁能折腾出多大浪花来。”
武灵亭坐在对面,对这个老婆姨那是有些佩服,与他同样是元婴境,但是在水龙宗见谁都不顺眼。
仗着辈分高,对宗主孙结口个孙师侄,对自己南宗脉邵敬芝,仅是称呼便透着亲昵。
亏得孙结度量
当初剑仙蛰伏多年,盗取洞天压胜之物,成功逃离龙宫洞天,从镇宗之宝失窃到夺回,过程不可谓不惨烈。
水龙宗祖师堂十多把座椅,除左首椅子从来是历代宗主落座,右首座椅,几乎从不见人出现坐下。
这个规矩,水龙宗祖师堂创建有多少年,就传承多少年,雷打不动。
水龙宗任何位供奉、客卿问及此事,水龙宗修士都讳莫如深。
情况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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