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檗无奈道:“你就别耽误岑鸳机练拳。”
郑大风嗤笑道:“这是帮她淬炼心境,你不是武夫,懂个屁。这丫头片子每次山顶山脚来回打拳趟,真正门槛关隘在哪里?就在山脚大门口那边,别看每次坐在小板凳上什都没有做,但是那种杀气腾腾眼神,暗藏玄机言语,寻常女子武夫,有几个扛得住?”
魏檗脸恍然大悟,点头道:“对对对,你说都对。”
荣畅就纳闷,这个汉子,就凭此人那些言语和那种眼神,若是小镇土生土长,怎没被人打死?
还是说遭受重创,武道之路中途崩塌,就是这张嘴招惹祸事?所以才沦为落魄山看门人?不得不依附陈平安,寄人篱下?
郑大风哀叹声,“终究是差点意思啊。”
魏檗拍拍郑大风肩头,安慰道:“表人才,还怕找不到媳妇?”
郑大风肘打在魏檗身上,“这种话换成陈平安来说,觉得自己底气十足,你?”
隋景澄登山之时,环顾四周,心神沉浸,这里就是前辈家啊。
荣畅则有些摸不着头脑,猜不透那驼背汉子来历,分明是大道断绝、半个废人纯粹武夫,为何与魏檗如此熟稔?关键是两人也没觉得半点不对?
顿吃顿宵夜,或是马上登山赶路,都没问题。”
结果隋景澄和荣畅就看到那驼背男人脚踩在魏檗脚上,笑容不变,“顿宵夜而已,不麻烦不麻烦。”
隋景澄小心翼翼道:“那就去山上吧,有些事情还要与魏山神细说,飞剑密信,不便泄露太多。”
郑大风叹息声,脚尖在魏檗靴子上重重拧,魏檗神色自若,对隋景澄说道:“好。”
荣畅看得差点额头冒汗,剑心不稳。
还是说另有隐情,人不可貌相?
郑大风乐呵呵道:“你还真别不信,那姓郦婆姨就没扛住嘛。终有天,岑鸳机要感谢她大风
隋景澄放缓脚步,有位年轻女子从山上练拳下山,拳桩有几分熟悉,隋景澄便开始仔细打量起对方相貌,还好,漂亮,又没那漂亮。
郑大风笑着打招呼道:“岑妹子啊,这晚还练拳呢,实在是太辛苦,郑大哥看你都瘦。”
岑鸳机只是走桩练拳,置若罔闻,心无旁骛。
路下山而去。
郑大风点头赞赏道:“没关系,眼里没有大风哥哥,是对,练拳要专心嘛,反正只要心里有大风哥哥,就够够。”
四人起缓缓登山。
郑大风压低嗓音,埋怨道:“这不仗义?”
魏檗笑道:“先聊正事。”
郑大风怒道:“兄弟终身大事,怎就不是正事大事?他娘涝涝死,旱旱死。”
魏檗微笑道:“书中自有颜如玉,画上美人也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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