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诚闪而逝,手按住黑炭小姑娘头颅,按在墙壁之上,裴钱浑身骨骼咯吱作响,七窍流血。
老人微笑道:“还要学吗?!”
裴钱怒吼道:“死也要学!”
老人点头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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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问道:“不怕吃苦?”
裴钱眼神坚毅,“死也不怕!”
老人嗤笑道:“好大口气,到时候又哇哇大哭吧,这会儿落魄山可没有陈平安护着你,旦决定与学拳,就没有回头路。”
裴钱沉声道:“想过,就算到时候会哭,会反悔,你也定要把打得不敢哭,不敢反悔!”
老人似乎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意外,爽朗大笑,最后他看着那个小丫头双眼,“最后个问题,为什要学拳?”
似乎看到两位“谪仙人”出现在南苑国京城,并不疑惑,反而笑道:“陈平安呢?”
裴钱挑眉,挺起胸膛,老气横秋道:“师父得空,让这个开山大弟子先来看看你们!”
然后裴钱如遭雷击般,再无半点嚣张气焰。
她甚至有些手脚冰凉。
在那之后她直浑浑噩噩,直到离开藕花福地,才稍稍回过神。
当初在南苑国京城小巷那边,走出位青衫少年郎,他撑着油纸伞,笑容和煦,望向裴钱,微微讶异之后,嗓音温醇道:“裴钱,好久不见。”
裴钱双拳紧握,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裴钱谁都可以比不过,唯独个人,不能输给他!绝对不可以!”
老人哦声,“好,那从今天起,你就是崔诚关门嫡传,放心,不需要有那狗屁师徒名分。”
裴钱抬起手,抹把眼泪,重重点头,站起身,向这位老人鞠躬致谢。
在陈平安那边从来没有虚架子光脚老人,竟然站起身,双手负后,郑重其事地受这拜。
裴钱脚向前踩地,脚后撤,拉开个拳架,“来!”
魏檗和郑大风都觉得古怪。
朱敛摇摇头,示意不用多问。
这天,裴钱是人生中第次主动登上竹楼二楼,打声招呼,得到许可后,她才脱靴子,整齐放在门槛外边,就连那根行山杖都斜靠外边墙壁,没有带在身边,她关上门后,盘腿坐下,与那位光脚老人相对而坐。
老人问道:“找何事?难不成还要与学拳?”
不知为何,这多年直没长大黑炭丫头,她使劲点头,“要学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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