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醮山当年那艘跨洲渡船覆灭于宝瓶洲中部惨剧,但是不用陈平安如何询问,因为问不出什,这座仙家已经封山多年。先前渡船上被
这会儿,玉莹崖下重现水底莹莹生辉景象,失而复得,尤为动人,柳质清心情不错。
至于陈平安长生桥被打断事。
柳质清虽然心中震惊,不知到底是如何重建长生桥,他却不会多问。
柳质清驱散案几上那两条符字汇聚而成纤细火蛟,问道:“伤势如何?”
陈平安笑道:“没事,这段时日在老槐街那边养伤挣钱两不误。”
不等柳质清说完,那人就笑道:“只管出剑。”
陈平安以扛下云海天劫后修为,只是不去用些压箱底拳招而已,再次迎敌。
最后柳质清站在圈外,不得不以手揉着红肿脸颊,以灵气缓缓散淤。
陈平安站在圈子那条线上,笑容灿烂,身上多几个鲜血淋漓窟窿,而已,反正不是致命伤,只需修养段时日而已。
柳质清不得不再次询问同样问题,“真不疼?”
致命,况且般练气士淬炼体魄,终究不如兵家修士和纯粹武夫,个骤然吃痛,难免影响心境。
剑犹然如此,多中剑修几剑又当如何?
当时那人笑道:“不妨碍出拳。”
后来第二场切磋,柳质清就开始小心双方距离。
要知道,剑修,尤其是地仙剑修,远攻近战都很擅长。
柳质清又问道:“你先前说你拳法根本那部拳谱,来自们北俱芦洲东南带,线索与蚍蜉搬石入水有关,可有收获?”
陈平安摇摇头,“先前为挣钱省心省力,放出话铺子那边绝不打折,导致少去许多攀谈机会,有些可惜。”
柳质清点点头,“活该。”
陈平安无奈笑。
除那部撼山拳谱来历之外,其实还有事。
陈平安当时眨眨眼睛,“你猜?”
三场切磋之后。
便是朋友。
陈平安和柳质清心知肚明,只不过谁都不愿意挂在嘴边罢。
不然就柳质清清高,岂会愿意去给陈平安老槐街蚍蜉铺子捧场,还要硬着头皮、拗着性子拽着副白骨走在街上?
陈平安开始以初到骸骨滩修为对敌,以此躲避那口神出鬼没柳质清本命飞剑。
那场结束后,两人各自盘腿坐在圆圈外,陈平安浑身细小伤口无数,柳质清也是身尘土。
那会儿陈平安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曾经领教过位金丹老剑修飞剑,为何你才出七分气力,就如此之快?”
柳质清当时心情不佳,“就只是七分,信不信由你。”
第三天,柳质清看着好似半点事情没有那个家伙,“不是装?今天剑出九分,你虽然说好不分生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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