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书生手持折扇,笑着跨过门槛,“魏公子无需如此客气,不打不相识嘛。
你能怎办?又敢怎办?
魏白那边就气氛凝重,陷入这种困境。
照理说,死位铁艟府大供奉,对于整个魏氏而言,死掉位沙场出身金身境武夫,损失不可谓不大,魏白就该掂量双方斤两,可是在屋内与老嬷嬷合计,好像竟然没能琢磨出个合适对策,好像做什说什,都有可能会错上加错,后果难测,甚至有可能无法活着走下渡船,都没机会到春露圃再稳住局势,可什都不做,又都觉得是在自己找死。
敲门声轻轻响起。
老嬷嬷脸色难看至极。
白衣书生背剑在身后,落在栏杆上,脚尖点,雪白大袖翻飞,直接从窗户那边掠回房间,窗户自行关闭。
还动不动坐在原地“看风景”丁潼,心弦松,直接后仰倒去,摔在船板上。
二楼观景台那边已经空无人,事实上,二楼所有客人都撤回屋子。
渡船甚至担心突如其来剑斩下,然后就没。
那个当初卖给小水怪摞邸报管事,心情不比丁潼强多少。
其余先欠着,回头有机会去木衣山做客再说,如果实在没机会拜访披麻宗,就让人把酒寄往木衣山。”
然后他抬手,将那剑仙驭回脚下,直接御剑跑,飞快。
竺泉轻轻抱起黑衣小姑娘,疑惑道“这小子不缺小姑娘喜欢吧,而且如此有主见,年纪轻轻,身本事也真不算小,为何还会如此?”
竺泉摇头,不去想,高承吃这个大闷亏,鬼蜮谷多半不会安生。
她御风南下。
因为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动静,对方路行来,无声无息。
屋内众人兴许对比那个家伙,修为都不高,可是既然今天能够坐在这间屋子,就没有盏省油灯。
所以都知道来者何人。
春露圃照夜草堂那个叫青青年轻女修,稳稳心神,不愿自己心仪男子为难,她就要起身去开门。
魏白叹口气,已经率先起身,伸手示意年轻女子不要冲动,他亲自去开门,以读书人作揖道“铁艟府魏白,拜见剑仙。”
难兄难弟。
最可怕地方,不是那个年轻剑仙修为高。
而是性情难测。
不然剑过后,生生死死,都是爽快事。也就是磕头求饶,赔钱赔命。
可是当个足可以随意定人生死家伙,看你是笑眯眯如老子看儿子,言语是和和气气如哥俩好,手段是层出不穷想也不想到。
至于有些话,不是她不想多说几句,是说不得。
心结唯有自解。
尤其是那种为人处世看似最不喜欢钻牛角尖人,偏偏钻牛角尖。
真是神仙难解。
渡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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