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男子,更是让夏真背脊发凉。
那男人抱怨道“嘛呢嘛呢,吵到和郦姐姐孩子,又要好阵
老人笑置之,身形消散。
夏真站在行亭废墟当中,如牢笼困兽,绕圈而走,然后双手挥动,髻鬟山在内十数座大小山峰,如山根被刀切般,悬空升起,被夏真驾驭搬山阵法,山尖指地,倒立悬停,然后纷纷砸地,每次轰砸在附近山水间,都惊起遮天蔽日灰尘,每次山峰砸地威势,都已是介于金丹与元婴之间惊人杀力,只可惜这搬山符阵是死物,耗时太久,而且挪不走,那个活该千刀万剐年轻剑仙给老王八蛋打草惊蛇,不走入髻鬟山地界,气势恢宏大手笔搬山阵,就成个笑话和摆设,便被夏真拿来发泄满腔怒火。
方圆千里之内,都感到阵阵地牛翻背惊人动静。
看得叶酣三人心弦紧绷。
夏真最后就要将脚下这座髻鬟山并拔断山根,驾驭到云海之中再高高砸落。
大道之争?若是能够门
两玉璞,荣辱与共,戚戚相关,你皆是被人唾弃野修出身,何尝不是北俱芦洲桩千古美谈?”
夏真默不作声,仰头凝视着那位站在山巅儒衫老者。
最后夏真笑问道“你是开始就有这大胃口,想要拉拢当你宗门供奉?”
老人摇头道“上五境之下,任你是世人所谓陆地地仙,依旧人人随波逐流,是得功德异宝之后,如今心境趋于圆满,才有如此胸襟眼界,故而姜尚真将你打伤之后,才毫无痛打落水狗念头,不然既然截获飞剑,岂会眼睁睁看着你在这髻鬟山盘桓不去?以伤换伤,也要斩草除根,哪个野修不会?”
只是夏真皱皱眉头。
山脊道路上,走下来两人,准确说是三人。
对道侣模样男女,并肩而立,有说有笑,女子还手捧襁褓婴孩,眼神温柔。
女子腰间悬挂把极其纤长雪白长剑。
夏真已经头皮麻烦。
夏真双手按住那条陷入酣眠中犄角青蛇,扯扯嘴角,“那你有没有想过,传讯飞剑,不止把?你截获那把,只是障眼法?是故意让你抓到手?你不如算算,从那姜尚真离开随驾城南返之时,与出现在髻鬟山时日,是不是夏真算好他与北方剑仙有望起现身。”
老人叹息声,“言尽于此,你要赌,就随你,你夏真反正已经赌红眼,多说无益。”
夏真狞笑道“对,现在已经赌红眼,你再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可别怪拼着再次受伤,也要让你慢些炼化剑丸!”
老人摆摆手,“罢,就当未来宗门少去位玉璞境供奉。”
夏真大袖挥,厉色道“老狗滚蛋,见你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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