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剑客没有附和韩靖信最后那句“俏皮”话,神色凝重几分,“处处都不对劲,此人确确是位修士才对,身上有着大小两座天地灵气流转气象,要是修为太浅,只有下五境,所以灵气流转得晦暗凝滞,要就是隐藏得深,达到观海境、甚至是龙门境修士高度,所以连都无法看破。若是位出
朝再咬牙撑过年,阻敌于国门之外,成功拦下大骊苏高山和曹枰麾下那两支骑军,防止他们鼓作气突入腹地,这场仗就有打,大骊铁骑已经顺风顺水太久,接下去风云变幻,可能就在朝夕之间。朱荧王朝能不能打赢这场仗,其实关键不在自身,而是几个藩属国能够拖多久,只要拼掉苏高山和曹枰两只大军所有锐气,大骊就只能是在朱荧王朝周边藩属大掠番,然后就会自己撤军北退。”
韩靖信玩笑道:“如果不是对曾先生身世清二楚,都要怀疑曾先生是不是朱荧王朝说客。”
中年剑客苦笑道:“只是名会些下乘驭剑术剑师,江湖人而已,直是那些山上剑修最瞧不上眼类纯粹武夫,年轻时候,第次游历朱荧王朝,都不敢背剑出门,如今想来,这桩可谓奇耻大辱糗事,就该想着朱荧王朝给大骊马蹄踩个稀烂才对,不该怂恿殿下去往朱荧京城蛰伏几年,等到大势明朗,再返回石毫国收拾山河。若非皇后娘娘信得过在下,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混饭吃。”
韩靖信突然说句离题万里言语,“都说大骊国师算无遗策,可连同咱们石毫国在内,几大朱荧藩属,都称得上是负隅顽抗,看来大骊谍子对于咱们这些藩属国渗透,很失败啊。咱们石毫国,也就有个边军黄氏,那还是觉得有机可乘,不甘心当个边境线上吃沙子闻马粪土皇帝,想要豪赌场,才临时起意,拉上那个贤王哥哥,起投靠苏高山。”
中年剑客摇头笑道:“世间就没有真正算无遗策人,只有对大势精准预判,然后每个步骤都符合审时度势宗旨,才是正道。”
韩靖信满脸心悦诚服道:“曾先生高见。”
中年剑客突然皱眉不语,盯着远处约莫四十步外、触即发战场。
胡邯与那位身穿青色棉袍年轻修士,已经各自停步。
胡邯身后那骑,许姓武将手持长槊,也已停马不前。
韩靖信疑惑道:“那个年轻人找死不成?非但没有撤退,凭借仙家术法牵扯胡邯,再祭出几件杀力大本命物,反而主动上前?是要服软?双手奉上那位狐皮美人?看来山上神仙老爷,骨头也不比山下俗人重多少嘛。摊上这个主子,那头艳鬼也算遇人不淑,这难道不是这种王八蛋负心郎,才会做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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