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剑客摇头道:“杀修士,不麻烦,这场大雪可以帮大忙,毁尸灭迹,做得小心点就行。问题在于几十里外那支车队,殿下当时故意没有就地掩埋尸体,很容易被有心人顺藤摸瓜,怀疑到殿下身上。两者相加,旦对方三骑,真是大门派里边下山游历谱牒仙师,或是书简湖大岛屿野修,麻烦,只会是殿下。所以现在殿下有三条路可以走。”
“第,既然咱们已经摆出大阵仗,就学着对方,也退步,让人去跟那个好似受过重伤尚未痊愈年轻修士,殿下大大方方表明身份,说要与他做笔买卖,出钱购买那头艳鬼,以势压人,以钱买物,最稳妥。第二,双方擦肩而过,就当什都没有发生,殿下至多就是错过桩艳福。第三,殿下下令,们直接杀过去,只是记得回头要处理干净那支车队尸体,免得留下给人猜疑蛛丝马迹,山上修士,只要起疑心,般来说就根本懒得讲理。”
韩靖信点点头,这些事情他也想得通透,只是身边扈从,不能光有些个能打能杀,还得有个让主子少动嘴皮子幕僚,这位曾先生,是母后心腹,然后他此次出京,让自己带在身边,路上确实省去好多麻烦。韩靖信由衷感慨道:“曾先生不当个纵横家,实在可惜,以后若是有机会当皇帝,定要延请先生担任当个国师。母后重金邀请而来那个狗屁护国真人,就是个坑蒙拐骗绣花枕头,父皇虽然处理朝政不太济事,可又不
关系,占据座岛屿,在书简湖也算是“开宗立派”。
马笃宜虽然听出陈平安意思,可还是忧心忡忡,道:“陈先生真要跟那位皇子殿下死磕到底?”
马笃宜匆忙解释道:“当然不是要为那拨骑军说话,只是咱们书简湖,直不太推崇意气之争,要不出手,要就是斩草除根,旦跟这个韩靖信起冲突,们接下来又要去往石毫国腹地,还有走过许多北方州郡,会不会很麻烦?耽搁陈先生大事?”
陈平安点头道:“会看着办。杀人从来不是目。不过这个韩靖信,离开京城后,似乎杀人取乐,还上瘾,扈从当中,马鞍上还悬挂着几颗头颅,瞧着不是大骊斥候,这就意味着绝不是拿去当做军功凭证,而是杀人泄愤之举。”
陈平安随手在空中画出条线。
这下子不但曾掖没看懂,就连两肩积雪马笃宜都感到头雾水。
陈平安拍额头,对马笃宜说道:“忘记可以将你收入袖中。”
马笃宜掩嘴娇笑。
韩靖信那边,见着那位女子艳鬼模样风情,心中滚烫,觉得今夜这场鹅毛大雪没白受罪。
他笑问道:“杀几个不知根脚修士,会不会给曾先生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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