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发软宋岩如获大赦,“属下愿意拿出十年俸禄……”
老尚书拍脑袋,“瓜怂蠢蛋,自寻死路啊。”
崔瀺还是没生气,手端茶,手持杯盖对宋岩摆摆手道:“这不是当官该有规矩,回去后,还魂,静下心来,再好好跟老尚书讨教些为官之道。别总以为自己这位顶头上司,只是靠着挣钱本事,才
,听半天,拗着性子,忍到最后,终于开始炸窝,拍桌子瞪眼睛,指着位户部侍郎鼻子,骂个狗血淋头,将自家铁骑路南下灭国功勋,桩桩摆事实说清楚,再把将士在哪国哪处战场惨烈伤亡,报上数字,按照国师崔瀺话说,这就是“武人也要说说文官听得懂斯文话”,最后质问那个户部侍郎是不是良心给狗叼,竟敢在军饷事上支支吾吾装大爷,再将户部到底还有多少存银说个底朝天,说得那位户部侍郎直感慨你这家伙来咱们户部当差算。
最终结果,自然是那人满载而归,还有意外之喜,户部侍郎单独划拨笔不算燃眉之急款项,给那支势力在京城盘根交错铁骑。
只是那人还没能带着喜讯离开京城,就给揪回去,不但如此,连同户部侍郎以及顶头上司,那个被誉为大骊财神爷尚书大人,三个人同聚堂。
主位上,坐着头绣虎,国师崔瀺。
当时崔瀺喝着茶水,微笑道:“给咱们大骊那教书匠穷儒生那点银子,你们户部也好意思拖延?你们不也是读书人出身吗?你户部右侍郎宋岩,如果没有记错,最早也是村塾受蒙学,真舍得动这几下子笔刀子?咱们大骊已经这揭不开锅?”
不理会那个战战兢兢户部侍郎,崔瀺转头望向那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户部尚书,“韩大财神爷,大骊这穷,怪谁?怪?还是怪你?”
不曾想老尚书毫不畏惧,指指宋岩,“哪敢怪国师大人,年纪大,但是官瘾更大。再说咱们户部也不穷,银子大大有,就是不舍得胡乱花费而已,所以怪不着,要怪就怪宋岩,那笔款项,从头到尾,咱们户部都按照国师要求,办得清清爽爽,颗铜钱不多,颗铜钱没少。只是宋岩坏事,好汉人做事人当,宋岩,快,拿出点咱们户部*员骨气来。”
那个边军出身要钱人,瞪大眼睛,他娘六部衙门高官,就这操行?不比咱们边军里边出来糙汉子,好到哪里去啊。
看来天底下臭不要脸人和话,其实都个德行?
崔瀺喝口茶,对老尚书笑道:“行,少在这里拐弯抹角给下属求活路。宋岩错是不小,但还不至于丢官,几次京评,都还算不错。就把三年俸禄拿出来,给到那笔款项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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