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看着神色从容、笑意真诚陈平安,伸出大拇指,由衷赞叹道:“先生厉害,志向高远……”
这句马屁话说得最不奉承人,若是外人在场,例如画卷四人,说不定还会觉得崔东山明褒暗贬,是在嘲讽陈平安,可陈平安心知肚明,这应该是崔东山最实心实意句话。
只是崔东山哀叹声,满脸惋惜,“先生与此人同处个时代,亏大。”
陈平安走向大门口,崔东山站起身,两人起跨出门槛,陈平安突然说道:“是国师崔瀺察觉到大骊正宗武庙武运变化,所以要你来当说客,因为怕带着魏羡四人,转投别国籍贯,比如大隋?”
崔东山这次没有溜须拍马,只是嗯声,“老神君那边得消息,知道你要开始修行,需要炼化本命物,咱们那位老国师大人,就提出笔买卖,只要先生让魏羡隋右边四人加入大骊籍贯
等炷香功夫后,又有象征武运金色香火雨滴坠下。
陈平安有些恍然,当初在老龙城,剑灵说裴钱是“武运胚子”,当时是陈平安第次听说这个称呼。
联系崔东山今夜说法,就有些清晰。想来与埋河水神娘娘眼看出每月精粹香火有几钱几两、山上仙家洞府多有灵草仙树用以帮助显化查看山水气运多寡,有异曲同工之妙。
陈平安笑道:“你是不是在等问大骊武庙又是如何?”
崔东山拱手抱拳,低头笑道:“先生世事洞明,此次出门远游不过短短数年,就有如此心性,不愧是天纵英才,神人也。”
陈平安看崔东山眼,犹豫下,仍是问道:“拥有女子武神中土大端王朝,武庙气象,岂不是比于禄所在故国,更加壮观?”
崔东山哈哈大笑,“这是自然,不然皑皑洲财神爷刘氏,怎愿意押注大端王朝,除诸子百家当中商家、纵横家,其实还有不少学问道统选择大端王朝。”
崔东山随即有些遗憾,“除这地方武庙,滴水观运事,其实在国京城那座正宗武庙,还可以观看更多,甚至可以看到因为某人而发生增减、起伏。”
崔东山走到武庙门槛上坐着,抬头望向那尊处境不妙、光彩晦暗武将神像,感慨道:“早年听闻大端王朝,在冒出个武运吓人少年后,被他师父带回,入大端王朝籍贯当日,本就已经很夸张各地武庙气象,武运直接从河水变成条大瀑布,宛如水潭香炉,溅起无数武运水珠,以至于轰隆隆作响,只要是神灵,在庙外远处都听得到那份惊人动静。”
陈平安笑道:“那人名叫曹慈,在剑气长城见过,还跟他打三场架,都输,输得心服口服,希望以后不要被他拉开太大距离,能有机会再打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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