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
桌上还有把空着剑鞘。
没能找到吃东西,也没有找到铜钱和碎银子。
气得她走到桌前,把那摞书籍都推下桌子,摔地。
她突然眼睛亮,书本卖能换些钱啊,然后她盯着那把剑鞘,叹口气,还是算吧,偷偷卖书籍,那个白袍子家伙估计不会把自己怎样,可要是卖剑鞘,他多半会狠狠收拾自己,到时候自己年龄小就不管用。
她还在张望,没好气道:“跟那个穿白袍子有钱人,是伙,跟那个头上戴着花帽子家伙,不是伙。”
她看到那座偏屋,于是转头对曹晴朗说道:“先前看对狗男女拎着四颗脑袋出门,丢在街上,滚地血,好心帮那些脑袋放在起,是你什人吗?你不赶紧去看看?”
曹晴朗眼泪下子涌出眼眶,撒腿跑向院门。
她突然拦住他,怒目相向,“站住!”
曹晴朗有些茫然。
种秋不再说话。
两人并肩而立。
就只是南苑国种国师和松籁国俞真意。
俞真意突然说道:“你错,杀力,不在那把剑上,只是先前觉得你种秋还有挽救余地,故意让着你。就像当年,从小到大,什都愿意让着你,还要照顾你感受。”
种秋却说句离题千里奇怪言语,他转头望向南边城墙,轻声道:“俞真意,你位置最尴尬,既不是骄阳,也不是明月,这座天下少你,反而还是完整那座天下。”
她抱起那些书籍就往外跑。
已经默默打定主意,换成大把铜钱后,她要赶紧都花出去,只有变成食物吃进肚子,他才要不回去!
————
周肥提着周仕和鸦儿肩膀,重新找到陆舫,依旧在那座酒肆喝着酒,不光是街角酒肆没人,整条大街都空荡荡,多半是南苑国朝廷早就下严令,旦有宗师之战,就会将所在坊市
她问道:“你不谢谢?”
曹晴朗愣愣,欲言又止,满脸泪水地跑出去。
她倒是不敢拦着个手持柴刀家伙,撇撇嘴,让让道路,嘀咕道:“没良心狗东西,活该变成孤儿。”
她推开屋门,正是陈平安住处。
床上被褥整整齐齐,桌上书籍,还是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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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瘦小女孩拎着那根小板凳,走到唯独没有关上院门那户人家,看到那个抱头痛哭曹晴朗。
她敲敲院门,径直跨过门槛,故意问道:“喂喂喂,有人吗?没人进来啊。”
等到曹晴朗抬起头,满脸警觉,她随手将小板凳丢在地上,左看右看,漫不经心道:“是你家吧?来还东西。”
曹晴朗把抓起地上那把柴刀,护在身前,“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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