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如今书楼去少,除每天上课,更多还是待在独门独栋小院中修行,这是位德高望重老夫子帮他跟书院要来,老先生是修行中人,愿意对林守倾囊相授,不仅为他解释林守随身携带那本云上琅琅书诸多精妙之处,还给小院带来几本自家珍藏仙家秘笈,随便林守翻阅,老夫子有时间,就会来到小院,为林守排难解惑。
老少,虽无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
林守除学习枯燥典籍经义,更多心思,还是放在清净修行上。
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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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皇子当时眼神熠熠,为自己挑选朋友眼光感到自豪。
于禄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对,投桃报李,高煊也说许多自家心酸事,与女子相处,希望自己尽善尽美,未必是真喜欢她,与男子交往,能够全然不在乎自己缺点,以诚相待,多半是真把他当朋友。
两位同龄人,人根绿竹鱼竿,安静等待鱼儿上钩,高煊问道:“之前你不是说过宝瓶会召开武林大会嘛,为何进书院这久,再没见你去参加?”
于禄微笑道:“宝瓶办三次,之后就不再召集群雄,其他人不好说,反正是有些失落。”
高煊指指岸边小路,笑道:“李槐在那边。”
寒秋瑟瑟,书院有个小姑娘,无非是将单薄红色衣裙,换成厚重些,至于棉袄,暂时还用不上。
她还是会经常独自人,来到东山之巅高树上,坐在那边发呆,或是吃些解馋碎嘴糕点,课业繁复时候,也会拿着书籍坐在树枝上背书,免得第二天又要被先生罚抄,好在她稍有空闲,就会早早备好夫子责罚所需文章抄录,摞摞叠放整齐,已经在学舍积攒好多。
所以她如今在山崖书院有个“抄书姑娘”绰号。
今天,李宝瓶
于禄没有转头望去。
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李槐定带着两个小伙伴疯玩,个活波开朗、有些顽劣寒族子弟,个世代簪缨却怯懦内敛权贵公孙,三人不知怎就凑在起,每天形影不离,据说在那个寒族子弟提议下,三个小家伙还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兄弟,所谓鸡头,不过是从树上捉来鸟雀,黄纸则是从书楼典籍上悄悄撕下书页,事情败露后,为此三人还给授业先生打得屁股开花。
三人在湖边以手中树枝作为刀剑,你来往,呼啸而过,李槐自然见到岸边钓鱼于禄,只是他犹豫下,仍是没有跟于禄打招呼。
若是林守,李槐可能还会去聊几句,对于禄和谢谢,李槐不是特别亲近。
当年那支大隋远游求学队伍中,李槐和李宝瓶、林守,是同窗又是同乡,情谊比于禄和谢谢要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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