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正阳山和风雷园战,转移视线。
轰轰烈烈打生打死,比起柔肠百转爱恨纠葛,似乎更有吸引力。
陈平安看着贺小凉吃过整颗火梨,好像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意思,只好小声问道:“贺仙师,你找有什事情?”
思绪飘远贺小凉收起心神,仍是没有说话,反而仔细打量起陈平安。
比起第次相逢于骊珠洞天青牛背,少年个子稍高,肤色稍白,眉眼之间,也有丝灵秀精彩。
其实这正是打醮山这类仙家山头底蕴,不小家子气。
贺小凉吃着火梨,优哉游哉,神色闲适。
陈平安就这正襟危坐,不知道这位仙师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东宝瓶洲,洲道统玉女,贺小凉不知为何宣布脱离神诰宗。有人说是私下爱慕那位去往中土神洲、负责掌管上宗道经小师叔,年轻道姑终于春心生发,天雷勾动地火,发不可收拾,竟是要学那夫唱妇随,舍宗门师恩和长生大道都并不要。
贺小凉卸任玉女,宝瓶洲有道家三宗,新任玉女脱颖而出,不再是拥有天君坐镇神诰宗,而是秋水宗位名声不显少女道姑。外界揣测这是贺小凉行径,在洲道统内部惹起公愤,才害得神诰宗失去“金童玉女俱在宗”大好局面。而贺小凉恩师,更是勃然大怒,公开扬言要清理门户,差点就要亲自下山追寻贺小凉行踪,天君祁真好不容易才拦阻下来。
身为教掌教道士陆沉,在贺小凉去往梧桐树悄悄登船之前,就有过番开诚布公言谈。
除贺小凉说给陈平安听,其实还有许多“说不得,不可道”内幕,比如陆沉当时就身在泥瓶巷少年祖宅隔壁,坐在灶台前小板凳上,拿着吹火筒,身为客人却要忙着做饭。而身为主人少女稚圭,却懒洋洋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时不时还会扭头望向灶房,催促陆沉,能不能快点。
贺小凉当时坐在陆沉附近,在知道这位年轻道人真正身份后,贺小凉不知为何,心如止水,这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
当时陆沉边略带自得之色,嘴
世人皆知贺小凉传道恩师,对她寄予厚望,倾心栽培,几乎视若亲生女儿。
这在神诰宗都是有目共睹事实。
因此老神仙为此伤透心,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难免会有人狐疑,怎不是说那贺小凉,福缘之深,冠绝洲吗?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难道说是她闷声发大财,捞取到更大机缘?以至于连师父宗门都可以抛弃?但是道统之内,规矩森严,丝毫不比儒家学宫书院逊色,贺小凉就算到神诰宗中土上宗,背负着这大骂名,当真能够长相厮守在那位掌经道士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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