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转过头,看到呆若木鸡白衣少年杵在那边。
崔瀺吓得转身就跑,火急火燎找到胆战心惊刘嘉卉,拉着她到个僻静地方,尽量和颜悦色道:“刘夫人啊,刚才想明白个道理,要与人为善啊,只要你对大骊忠心耿耿,以后保证你和魏礼和和美美,子孙满堂!”
崔瀺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伸出手挥挥,不去看那个吓得扑通跪下妇人,骂骂咧咧道:“信不信由你!他娘假话听得欢天喜地,真话反而不信,反正你和魏礼这次算是撞大运,以后可劲儿恩爱缠绵去吧!老子祝你们俩白头偕老啊!”
崔瀺鬼鬼祟祟回到院子,看到陈平安这个心肠歹毒家伙独自坐在石凳上,正在用斩龙台磨砺那柄祥符刀锋。
崔瀺脸色发白,怔怔道:“怎,还要饶过大水府才罢休?不至于吧,不行,这种事情打死不能更改,随手为之事情,可以看心情,涉及大骊霸业事情,怎可能改变初衷和布局……”
,要将连块墓碑都没有小坟头,修建得尽可能好些。
既然如今距离大隋不远,这就意味着很快就要踏上归程,回到家乡之后,肯定第件事就是这个。
虽说陈平安每次进山出山,都会携带捧土壤,做那为爹娘坟头添土“厚土”之事,可这个老辈烧瓷人传下来老规矩,终究不如修建座好些坟墓,来得更加让人安心。这趟出门远游,陈平安知道许多以前不知道事情,比如“事死如生”这个说法,这愈发让陈平安愧疚。
李宝瓶知道不多,大略说些,然后就说回头寄信给大哥问问看。
陈平安也就点到为止,反正只要兜里有钱,其实都好说,以前天大问题,就不算什。
陈平安转头皱眉问道:“你已经两次在外边偷偷摸摸,做什?”
崔瀺指指陈平安手里狭刀,“这是做什啊?磨刀霍霍,多渗人。”
陈平安没好气道:“接下来你只要安分守己,们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这种话,是自己这种人说出口,崔瀺打死不信,可要是陈平安嘴里说出来,崔瀺当然深信不疑,只是起先脚步还是有些飘忽,不过越走越快,越来越轻松,最后小跑
陈平安无意间记起事,就问小姑娘崔瀺那个瀺字,到底怎写来着。
李宝瓶知道啊,就在石桌上用手指笔画写出来。
陈平安就随便感叹句,“这难写字啊。”
身后不远处那边,这次轮到崔瀺汗如雨下,只觉得自己才刚刚做点小坏事,报应是不是来得太快点?
老秀才不才刚刚滚蛋吗?陈平安这个比自己更心狠手辣王八蛋,就要开始着手准备给自己花钱造坟,写墓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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