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独眼
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你表白让
感觉有些恶心。”
“恶心就生下来吧，只要莎莎姐不介意。”
“……”
“老东西，别这
扭捏啊，这个谢字是你应得，其他人姑且不说，单凭银霜这个对照物，就能证明你在地下迷宫里
“呵。”
老独眼抿嘴
笑：“还以为你出去以后，性子能磨磨，看来结果不怎样。”
王五不屑顾道：“磨擦结果永远是较弱那方受伤，和现实，你觉得哪方比较弱？”
老独眼笑容由微笑变为大笑：“好，如此狂气，这几年看来过得不错？”
“总不至于输给你。”王五撇
撇嘴，目光再次上下打量起老独眼。
还算旺盛时候，确能跟王五吵架吵个天翻地覆，但是几年过去，他变得更加衰弱，精力不济，三两招就败北，有什稀奇？
如果他当年没有死，苟延残喘，那早晚有天王五也会经历这幕——年迈大陆最强者被后来人踩死在沙滩上。眼前这幕虽然是虚妄，但也算是某个未来投影。
王五知道，自己思维很危险，因为旦下意识将看到切进行合理化，那之后就很难从梦境中觉醒，但是王五也不得不承认，克洛蒂尔下招妙棋。
这个世界上能够动摇王五意念人只有个，也只会有个。明知道继续走下去就如同在抹印度神油钢丝绳索上跳舞，但王五还是有些按捺不住。
他实在很想和老独眼聊聊天。
几年前时候，和老独眼对视，王五需要仰起头，现在却不需要。
GM小队队长你亲爹，南方沼泽混沌教会神之子，令光明圣女芳心暗许老王五……这连串头衔，任何个都绚丽夺目，令人无法直视。可现在王五已经拥有丝毫不逊色成就。
伟大导师，g,m领袖，人类舵手……拥有赤色神国王五，正在承担着拯救全世界任务，那是老王五也不曾承担过重任。
“你应得，作为太古时代最后也是最尖端科技结晶，你拥有不属于这个位面恐怖天赋。”
王五却认真回应道：“但也仅只是天赋，没有合格教育，终归事无成。老东西，虽然骂你辈子，并且决定死不悔改——当然是你死。但是既然现在你死而复生站到面前，就姑且对你说个谢字吧。谢谢啦，没有你话，走不到现在这步。”
实在很想。
所以，哪怕明知道只要上前刀将老独眼杀死，他就能脱离天国之梦，但是……
“老独眼，好久不见。”
老独眼板着脸点点头：“确很久，有没有记得给上香？”
“你给钱买？人死灯灭，吹灯拔蜡货，就别再浪费现实位面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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