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含亮摇摇头,苦笑道:“这个做不到。”
“俞含亮,你真以为不敢收拾你?”陈浮生大声道,停止抽烟,脸怒容。
“当然不是。”
俞含亮苦涩道,“只不过兄弟给卖命,做不出恩将仇报事情,如果这个坎过不去,陈浮生你要让死,没话说,只希望你能别坏道上祸不及亲人规矩。”俞含亮抽烟很凶,根烟很快就到尽头,哪怕是最后口都弥足珍贵,大无畏地望向陈浮生,神情自嘲而黯然,青年骁勇壮年狠毒狗王已经去不复还,收回视线,俞含亮陷入回忆,深沉道:“这种人,没文化,能混到今天吃好穿好睡别墅,高兴每天晚上都能换女人暖被窝,就靠直没丢义气,靠朋友和兄弟才走到今天,连义气都不要,没脸活,陈浮生,最后说点真心话,别把魏爷事业毁掉,那是魏爷带着们这辈人辛
狗王颤抖着点燃那根南京烟,吸口,抬起头望着天空。如果不是已经扎根在南京,老婆孩子都离不开这座城市,以俞含亮撞南墙都不回头自负偏执怎都不会主动示好,他当年输给已经在南京城气焰彪炳魏端公,上次输给不似人类竹叶青,俞含亮都能接受,但陈浮生不同,他年半前还只是个无名小卒,在他看来是吃魏家女人软饭靠路踩狗屎运爬才上来小白脸。
龚红泉声势如虹地来。
龚红泉悄悄地死。
这已经说明切问题,比陈浮生说万句话都顶用。现在这个社会嘴上嚷嚷不以成败论英雄没关系,但千万别当真。
俞含亮抽着烟,把打火机回抛给陈浮生,道:“不杀?”
“杀人不是吃顿饭抽根烟。”陈浮生冷笑道。
“那龚红泉呢?”俞含亮光脚不怕穿鞋,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怕忌讳。
陈浮生皱起眉头,没有答话,这个问题不适合摊开来谈,尤其在还没确定俞含亮底牌和底线时候,陈浮生不想贸然坦诚,跟王虎剩这些兄弟将心比心那是道义,以为尘埃落定就跟狗王俞含亮掏心掏肺那是傻叉。
“们还能坐下来起谈事情吗?”俞含亮笑道,笑脸比哭脸还难看,周小雀和陈浮生这次下手都没留余地,俞含亮能撑到现在也确是条汉子,他突然开始喜欢这个30岁都没到年轻人,在狗王心底魏爷是大牛人不假,但越到后头就越阴柔,在生性反感书卷气俞含亮眼中难免有娘娘腔嫌疑,这个陈二狗仅在性子上说比魏爷更让俞含亮顺眼,就属于那种也许混熟可以勾肩搭背去洗桑拿老板。
“能啊,为什不能。”陈浮生笑道,顿,脸阴森森,“不过你必须先把上次砍完人从密码跑掉人交出来,这个人本事不大,可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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