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鼠,别动。”
额头上缓缓流下滴汗水,滑落脸庞,陈浮生极缓慢地转头望向心急如焚樊老鼠,生怕这个亡命之徒轻举妄动殃及池鱼,害自己死于非命,陈浮生突然眼珠子,bao涨,死死盯着门口方向,脸骇然和匪夷所思,压抑吼道:“龚红泉?!”
乔麦身体下意识转头,这是种自然而然本能,但她出众智商强迫她停止这该死本能。
也许仅仅是零点五秒。
陈浮生就抓住这最后机会,甚至不用转头,在吼出“龚红泉”三个字同时就已经丢掉打火机左手迅猛上拉,准确无误地握住乔麦持枪左手,死死攥住,枪口指向天花板,再没有致命威胁,在鬼门关转可圈侥幸逃生陈浮生两眼通红,跟被猎手扎中枪却没致命畜生,泛着杀机和恨意。
,不是畜生,有自己底线。”陈浮生沉声道。
乔麦微微愕然。
这在她情理之外也是意料之外。
“打火机。”陈浮生伸出手索要那只似乎有点不堪入目打火机,准备点烟。
“小气。你这种人身上会不放两包烟两只打火机?”乔麦不屑道,根本没打算还那只打火机。
龚红泉当然没有出现在养龙山庄。
若没有这种令人惊艳急智和极强镇定,陈浮生就不可能在香樟华萍和周惊蛰完成那出戏。
乔麦第次露出惊骇恐慌劣势神色。
这已经不是个聪明人和另个聪明人较量,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将是场纯粹男人征服女人身体残忍游戏。
“这是你逼老子做畜生。”从密码酒吧出事就直艰难压抑愤怒陈浮生再忍不住滔天怒意,握住乔麦持枪纤手老茧大手用力,那把龚红泉特地送给她92式手枪坠落在书桌上,陈浮生毫无怜惜地将她从书桌上拖拽到自己这
陈浮生挠挠头,笑着摸出另只打火机,图案上丰腴女郎同样波涛汹涌。
中国画讲究留白,中国人也讲究留手,陈浮生深谙此道。
在陈浮生低头点烟瞬间,异变突起,步步点点从剑拔弩张变成相谈甚欢画面刹那灰飞烟灭,乔麦毫无征兆地撕破温情脉脉面纱,直在等待右手能有机会摸到桌面下她竟然抽出把国产92手枪,指着陈浮生额头,另只手点点刚准备进攻樊老鼠,瞪着陈浮生冷笑道:“别动。”
“何必?”陈浮生脸色苍白道。
“跟你是个死结,总有个人倒下,或者都倒下。”乔麦眼神决绝,杀伐果断,夹杂有抹遗憾,道:“你亲手剁乔八指,杀乔六,都不会跟你不死不休,但你逼死个原本应该长命百岁女人,无法原谅你,也无法原谅自己,不如大家起死,也算是解脱。对不住,陈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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