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问
三处，
位开杂货铺
中年妇女就指着莫尔住那栋公寓道：
“见过啊，他就住对面，隔段时间就会来买纸巾。”
“嗯，到莫尔家附近询问时，千万小心，说不定到处都有第八研究院眼线，喂，到时候直接‘交朋友’，交上朋友再问，压着嗓音问。”
“好！”商见曜已是急不可耐。
龙悦红吐口气，提出个疑问：
“第八研究院为什
要把事情弄得这复杂，派两三个人来监控莫尔，直接删除他记忆不就行？”
“可能莫尔这好用工具不太容易找到，每次都要重新‘招揽’他同样很麻烦，呃，频繁被删除记忆说不定还会留下什后遗症，严重影响智力或者思维能力。”蒋白棉猜测道，“而且，正常来说，到艾斯特那里应该就查不下去，谁知道这位虽然被删除记忆，但还是能通过某种方式确认委托者是莫尔。
通’不可能导致吉缇丝精神不集中，时不时走神。
蒋白棉清下喉咙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还是想想那名狙击手问题吧。”
“他确实应该就住在莫尔家附近。白天可以远距离观察，有问题就狙击，晚上怎办，难道让莫尔睡在窗台上？”白晨回忆着说道，“
们当时检查过卧室，没发现睡床靠窗。”
龙悦红从自己角度出发：
“说实在，第八研究院在莫尔这里还设道防火墙真是非常谨慎非常小心。
“可能是担心别途径泄露消息？”
交流间，“旧调小组”吉普在下班人潮里艰难来到莫尔住那片街区。
商见曜和蒋白棉下车，拿着那张肖像画，挑目标公寓周围店铺询问起来。
“思维植入”之下，没谁怀疑他们，没谁觉得这事需要提高警惕，都认真回答他们问题。
“还有，狙击手如果只那个人，这日复日夜以继日地监控莫尔，不管身体，还是精神，肯定早就崩溃，不可能坚持到现在，怀疑做这件事情第八研究院人员至少有两个，甚至更多，然后轮流监控。”
“不错嘛，大家分析得都很有道理。”蒋白棉由衷赞道，“就算没有吉缇丝情报，们花个两天时间，也会慢慢把排查重点收缩到莫尔那栋公寓和周围几幢建筑上。”
“亏！十枚大骑士金币亏！”商见曜痛心疾首。
蒋白棉摇摇头：
“能缩短们排查时间，能直接给出狙击手肖像画，那十枚大骑士金币不要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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