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
那个顾会长应该就是旧世界北边某个区域人，或者他们后代，
们岁末城也有不少这样人。”
至于是哪个区域，他也说不上来，
则他自己不是那些人后代，二则当前冰原已经吞没
相
他没有敌视同样信仰“司命”商见曜，还算热情。
“血肠，好像在哪里听过……”蒋白棉自言自语起来。
格纳瓦本想给出答案，但考虑到自己智能机器人身份不能在这里曝光，又及时中断发声器运作。
蒋白棉很快想起来：
“在塔尔南听说过，顾会长家乡特色美食，被他把做法带到塔尔南。”
抢在商见曜之前，蒋白棉指指他：
“同伴信仰也是‘司命’，但和你们好像不太样。”
“对对对。”商见曜兴致勃勃地说道，“们是在有新生儿诞生和死者逝去时候，分别举行满月礼和葬礼，其他时候切从简，只是每天早上醒来，得感谢执岁让自己还活着，另外，每隔段较为固定时间，引导者都会召集们，做次布道，享受次圣餐。”
说着，他抬起右手，抹下嘴巴。
他似乎点也不担心被对方呵斥为异端。
得满嘴流油。
龙悦红看得忍不住吞口唾液，侧头望向白晨道：
“你要吃吗？”
“刚吃完早饭没多久。”白晨表示自己不想吃，然后，她又补句，“你可以自己换条，尝尝味道。”
“不用。”龙悦红摇起头，“最近几顿都有烤肉。”
“对啊，还有杀猪菜！”商见曜啪地握右拳击左掌，“周观主还欠们顿杀猪菜。”
他对此念念不忘。
“不是她欠。”蒋白棉再次纠正。
那名岁末城青年略显茫然地听完，恍然大悟道：
“们大弥撒上也有杀猪菜。
刚才回答那名头发乱糟糟，皮肤显白眼睛浅棕青年露出羡慕表情：
“们只有举行大弥撒才有圣餐。”
“你们圣餐是什
？”商见曜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名青年指指还没交易完少量牛羊猪：
“就是宰杀各种畜生，代表终将归于司命，然后用它们各个部位做不同菜肴，这里面最珍贵是各种和血有关菜，哎，可惜这次们带来血肠在南边就交易光，要不然还能请你尝尝。”
终于，商见曜啃完那条五花肉，趁机打听道：
“老何呢？”
刚才收他能量棒那名青年指指广场靠里侧台车：
“老何在做晨祈，他们信仰‘真理’就是麻烦，不像们，除每年最后天要做大弥撒，其他时候都随便你，爱做不做，爱什时候做就什时候做。”
非常符合大老板对信徒态度……龙悦红莫名有种亲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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