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被‘旧日之盒’污染前已经开始失控。”
多里安不觉意外，
见老师陷入沉默，没有开口，佛尔思下意识解释
句：
“他
身体已完全崩溃消散，只有这对眼珠还算完好。”
她顿顿又道：
“这眼珠里有残留布提斯死前惊恐情绪和来自‘旧日之盒’污染，是很强诅咒物，所以
没直接寄给您，那会让经手邮差们遭遇不好事情，甚至不知不觉死去。”
“旧日之盒”污染……多里安有所恍然地点点头，叹息着笑道：
佛尔思颇有点拘谨地提提裙子，坐下来，并顺势问候道：
“上午好，老师。”
多里安没直接步入正题，思索下道：
“你们真杀死布提斯？”
“嗯。”佛尔思从衣物暗袋内拿出个精致修长卷烟盒，将它打开，向多里安展示起里面事物。
贝克兰德，乔伍德区，希望路22号，帽子戏法旅店。
肩膀宽阔胳膊粗壮多里安.格雷.亚伯拉罕不自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等待着学生佛尔思拜访。
再是坦然，再是做好心理准备，在真正需要面对答案最后关头，他还是免不有点紧张和忐忑。
不知过多久，房间门口响起笃笃笃敲击声。
多里安侧耳倾听几秒间隔节奏，然后深深地吸口气，走至门边，拧动把手，向后拉。
“他最终是死于‘旧日之盒’吗？
“这真是宿命啊……”
当初布提斯反叛，引来极光会人，抢走第件物品就是“旧日之盒”。
佛尔思有在分配战利品私下聚会里听“隐者”女士和“正义”小姐讲述大致经过，明白自己错过战斗有多
华丽和惊险，此时想想道：
“算是吧……
那是两颗瞳色深黑眼珠，凝固着难以言喻惊恐，似乎在死前看到什极端可怕东西。
多里安本来做好心理准备，像上次样收到个血污碎片拼凑起来，让人做噩梦恐怖脑袋，谁知学生竟没有提行李，只是拿出女士卷烟盒。
这让他以为里面是能证明布提斯身份遗物，但事实又次出乎他预料：
这依旧是布提斯尸骸，但比路易斯.维恩那次残留更少！
只剩对眼珠……“占星人”灵性直觉让多里安相信那眼珠确实属于布提斯。
门外正是褐发微卷，穿深色长裙，戴有色玻璃眼镜佛尔思。
多里安习惯性看看佛尔思身后，确认无人注意这边，才让开位置，任由学生通过。
与此同时，他瞄眼佛尔思双手，发现自家学生并没有提行李箱。
多里安随即收回视线，走到房间中央，找个位置坐下，然后指指对面沙发道：
“坐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