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码头，
直回到
恶龙酒吧前方。
克莱恩收起左轮，靠好手杖，脱掉外套，就着煤气路灯
光芒，检查起有无破损地方。
“真是幸运啊，只是扎几根木刺，弄脏小片地方……”他拔掉杂物，粗略拍干净灰尘，重新穿戴整齐。
老尼尔含笑看着，模仿他语气，悠然补句：“真是
“尼尔先生，你比
想象得更加冷静，在那个怪物距离你不到两米情况下，你还能镇定地念出单词，使用符咒。”
虽然当时失控变成怪物代罚者是扑向克莱恩，但老尼尔距离他直很近。
面对赞美，老尼尔当即呵呵笑道：
“可是资深值夜者，在经历过危险场景里，刚才事情甚至排不进前十，记得有次，和邓恩在拉斐尔墓园巡视，有死者不知什
时候变成活尸，离开墓穴，悄悄埋伏在树木阴影里，路过那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它，想着找个隐蔽地方，嘿，你懂，结果被他扑到背后，把捏住脖子。”
克莱恩听得颇有点惊心动魄，猜测着反问道：
望望站在怪物尸体前斯维因，又侧头看着刚才负责牵制“代罚者”搀扶起半昏迷同伴，克莱恩忽然有种难以言喻悲伤。
不管值夜者，代罚者，还是机械之心成员，几乎都没有可能成为英雄，因为所做切都不会被大众知晓，只能深藏于各种机密文档里，但承受危险和苦痛却又如此真实。
也许有那天，对手会是队友……克莱恩无声叹息，感受到“值夜者”、“代罚者”和“机械之心成员”等名词所蕴藏沉甸甸重量。
这时，老尼尔叹口气道：
“们离开吧，不要打扰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冷静地使用符咒，或者某个‘窥秘人’能快速施展法术？”
老尼尔瞥他眼，低笑道：“不，邓恩及时拖着那个活尸进入沉眠，说这件事情，是告诉你，作为值夜者，不仅要相信自己，还要相信队友。”
“……”克莱恩默然几秒，半是开玩笑半是发自内心地说道，“尼尔先生，你今天是如此睿智。”
老尼尔小跳步，踏上码头，语带不屑地回答：
“这是因为你平时只认识到最微不足道面。”
“好。”克莱恩拾起手杖，刚要迈步，忽然看见老尼尔依旧在捂着左手，于是关切问道，“你受伤？”
老尼尔嘿声道：
“被弹飞碎片扎到，换做年轻时候，肯定能躲掉，幸运是，这只是个小问题。”
他稍微松开右手，让克莱恩看见左掌掌背那个还在沁出鲜血小伤口。
确认没什大问题之后，克莱恩边沿着舷梯往下，边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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