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推论反过来也成立。
焉支山人说道：“所以
阻止他们出手，让他们离开。”
王破说道：“前辈是想为山人
脉保住存续。”
焉支山人说道：“已经尽力，想来死后见到大老师，他也不好意思说什
。”
陈长生通读道藏，徐有容涉猎极广，王破与肖张见识渊博，但只隐约知道八大山人与通古斯大学者之间有些关系。
山是他
魔躯。
这才是他本体。
“如果你真追上去，最终也不过是两败俱伤。”
焉支山人看着肖张身边那人说道：“哪怕你是王破。”
那人穿着件洗至发白蓝色长衫，耷拉着双肩，耷拉着眉，就像位寒酸账房先生。
这种白不是雪那样白，也不是纸那样白，而是隐隐有某种莹光流动，更像是玉。
那人五官很秀气，肌肤光滑，无论额头还是手上没有丝皱纹，仿佛并非活物。
如果不是他头上那根魔角，或者会被看成是木拓家大匠用白玉雕成美人像。
传说中魔族远古强者，原来生这般好看。
陈长生忽然想到在寒山里第次见到魔君时画面。
几十年来，这样话他听太多，而且他知道怎反击。
“如果你没有受伤，或者还能走两步，那倒是可以追下。”
肖张脸色很难看，却无法还击，因为这是事实。
他确实受
伤，他伤确实很重，他确实走不动。
最重要事实是，是那个人救他，不管他自己乐不乐意。
焉支山人说大老师是谁？难道就是通古斯大学者？
如此说来，八大山人居然是通古斯学生，那可真是谁都不知道秘密。
但为什他称呼通古斯为大老师？因为通古斯尊称里有个大字？还是说……八大山人还有位小老师？
陈长生等人想到传闻里别内容，神情微变。
在最隐秘
当然就是王破。
“前辈境界深不可测，方四人联手方勉强胜之，自不会再生妄念。”
事实也是如此。
肖张如此狂霸枪法，再加上陈长生与徐有容双剑合璧，剑阵与桐弓，手段尽出，依然无法击败焉支山人，只能让他受重伤，然后又遇着王破蓄势已久天外刀，才输掉这场战斗。
现在肖张、陈长生与徐有容已经完全没有再战之力，王破很难战胜镜泊山人与伊春山人联手。
魔君也是位很秀气书生。
肖张哼声，显得有些不满意。
只是不知道他是自惭形秽，还是不屑。
答案不在风里，而是在那张白纸下方。
此人便是焉支山人。
……
……
烟尘渐落，石块滚动声音响起。
有人从垮塌岩山里走出来。
那人身着白衣，须发皆白，身体也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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