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不闻不问世事已经多日，如果是与徐有容
默契，或者是在准备什
底牌，那今天必然都要拿出来。
“……
是说如果。”
陈长生沉默
会儿，转身望向他们说道：“算，没有如果，你们按照纸上去做。”
说完这句话，他从袖子里取出
张纸做蜻蜓递过去。
凌海之王等人打开纸蜻蜓，匆匆扫眼，顿时震惊起来。
三年前那个夜晚，她与莫雨被圣后娘娘送出京都，并没能看到。
……
……
十余只红雁飞起，有落下，有飞向更遥远地方。
天书陵那边消息陆续在京都街巷里传开，初春原野上越来越近烟尘，也证明那些传言。
商行舟点头说道：“庄之涣对此事颇为不满，若局势动荡，或者他会向关白出手。”
徐有容说道：“也是这样想，那关白便会死。”
明明在说己方位重要人物死亡，她神情却还是那般平静，就像在讲述与自己完全无关事情。
商行舟静静地看着她，忽然笑起来。
直至此时，他才真正把她当作对手。
“忘还有刘青。”
商行舟感叹说道：“如果不是你提起，甚至都想不起来他名字。”
即便他现在是事实上天下第人，但也不会无视像刘青这样可怕刺客。
所以想不起来就是真想不起来，并不是以此表示自己轻蔑与不在意。
徐有容说道：“他确实很容易被人忘记。”
不知道陈长生交待怎样荒唐谕令，但他们必须执行。
……
……
石池里清水从边缘溢出，
离宫前人群骚动不安起来，急速散去，但大朝试还在继续进行。
主教与执事们在宫殿前匆匆来回，神道上更是充满奔跑身影，护教骑兵早已出发，片肃杀。
凌海之王看着陈长生，神情凝重说道：“要开始。”
陈长生走到殿门前，说道：“如果……”
凌海之王与户三十二等人望过去，有些紧张。
“再然后呢？”
“各种死。”
“怎死？”
“不过是你杀，杀死你……就像那夜样。”
徐有容眼神变得有些淡，仿佛在看着极遥远地方或者说过去。
“最好刺客，就应该如此。”
商行舟带着几分欣赏之意说道：“苏离与那位离开后，他进步很多。”
徐有容知道他说那位不是自己老师，而是那位传说中刺客首领，说道：“是，所以确信陈留王会死。”
商行舟沉默会儿，说道：“想来在很多地方，你也有类似安排？”
徐有容说道：“别处计划要做粗疏许多，新任英华殿大主教关白，稍后会回到天道院，但不确定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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