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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舟站在神道上。
徐有容站在更高处。
商行舟向上走步。
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但王破听懂,似笑非笑说道:“那你来这里做什?”
相王叹口气,说道:“总要来尽分心意。”
王破说道:“什心?”
“当然是野心。”
相王笑着说道:“道尊大人如果不疑陛下,什事都不会发生,自然也没们事,如果生疑,总要做些准备。”
相王苦着脸说道:“圣女要替母后复仇,你难道还真要陪着她发疯?”
王破神情微异,没有想到现在他还称呼天海圣后为母后。
相王知道他在想什,说道:“不是母后亲生,但终究是她儿子。当年随道尊进京,是觉得她老人家犯错,可不是私人对她有何怨怼之心。就像当年答应过朱洛不能让你活着,但你看这些年可曾对你做过什?不过是大局二字。”
这番话他说非常真挚,就连那些深知他底细兄弟们都差点信。
王破笑笑,没有说话。
天书陵四周有条极其湍急河流,就像洛阳城外护城河般。
双方之间那片疏林平地,其实是河面上桥,只不过因为桥面太宽,而且太厚,很难被人发现。
自远古便存在禁制,让天书陵四周难以飞行。
王破站在这里,颇有夫当关,万夫莫过意味。
问题在于,已经有很多军方强者、天机阁刺客与长春观道人进入天书陵。
南溪斋剑阵自然生出感应,悄然无声地运转起来。
王破说道:“王爷倒是坦诚。”
相王正准备继续说些什时候,天书陵里忽然传来数十声极清亮剑鸣。
所有人都望过去,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就像相王先前所说,现在局势看似紧张,但与三年前有本质上区别,双方并不见得会开战。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些剑鸣又是为谁而起?
看着他这种反应,位郡王再也忍不住,骂道:“嚣张个什劲儿,今天就要你死在这里!”
这里已经集结很多朝廷军队,更不要说还有这多高手强者,再加上同是神圣境界相王,按道理来说足以杀死王破。
问题是,战争永远是最复杂活动,哪怕是对个人战争,也绝不简单。
不要说战争具体形态千变万化,便是连何时开战现在都无法确定。
相王说道:“你应该知道今天怎也打不起来,何必摆出这副模样。”
他还站在这里做什?
王破说道:“如果他们没有谈拢,会出手。”
是,这就是答案。
他站在这里,不是要守天书陵,而是时刻准备着向对方发起进攻。
听着这话,王爷们脸色微变,中山王眼神变得更加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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