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陈长生终于确认，刚才她是故意要把徐有容气走。
“陈留王说她在发疯。”
莫雨盯着他
眼睛说道：“
相信他判断。”
陈留王怔
怔，说道：“不明白你意思。”
“从她很小时候，与陈留王还有平国就认识她
陈长生双臂
直张开着，避免接触到莫雨身体，显得特别无辜。
看见徐有容走，莫雨才松开双手。
这时候雪亭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气氛有些暧昧，自然也有些尴尬，尤其是对陈长生来说。
——不管是莫雨故意要把徐有容气走，还是徐有容特意给他们独处机会。
莫雨凑在他颈间深深吸口气，说道：“真是舒服呀，可惜以后再也闻不到。”
徐有容微微挑眉，转过身去。
莫雨看着她嘲弄说道：“眼不见，心亦不净，你如果真不生气，为何要转过去？”
“有容没事，有容不生气。”
徐有容看着眼前腊梅，在心里对自己说。
，说道：“她不愿意与那些王爷做邻居，而且太平道给她留下印象不好。”
京都与洛阳今年都很寒冷，但随着时间流逝，冬天还是快要结束。
亭外那几株腊梅，散发着夺目妖艳红色，或者再过些天便看不到。
陈长生望向那几株腊梅，想着三年前莫雨与折袖在太平道上凌迟周通画面，忍不住叹口气。
梅枝上冰雪簌簌落下，那是因为后园里迎来阵风。
前院忽然传来阵哄闹声音，陈长生赶紧说道：“王爷人缘似乎很不错。”
“人缘这种事情，主要在于会不会对他人构成威胁，所以人缘向来都不好。”
莫雨说道：“他那些兄弟甚至侄子就没有谁瞧得起他，不过……像中山王和庐陵王几个对他还算喜欢，毕竟陈家就出他这
个另类，对权势荣华真不感兴趣，没有点野心，胆子小可怜。”
娄阳王窝囊性格非常出名，陈长生却不好多说什。
莫雨忽然看着他正色说道：“你知道陈留王在长春观里是怎说吗？”
然后她转过身来，望向莫雨嫣然笑说道：“都不明白你在说什。”
莫雨看着她嘲笑说道：“你就装吧。”
没有谁比她更解徐有容。
她知道徐有容性情是多古怪，和表面上看起来完全不样。
徐有容瞪陈长生眼，向园外走去。
伴着风雪，莫雨出现。
她今天妆容很浓，但全无俗气，只是艳丽夺目，就像这血般梅花般。
陈长生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恭喜，便有香风袭人而至。
莫雨把他抱在怀里。
陈长生吓跳，想要把她推开，看着她眉眼间浓妆都无法掩住那抹倦意，又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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