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云哪怕再像极
老虎，终究只是
团云，自然不会回答。
也不知道她
这句话是对谁说。
“你这辈子总是喜欢藏在幕后，让别人在幕前打来打去，直到你觉得可以摘果子才出现。”
牧夫人微嘲说道：“夫妻场，
怎
会不知道你想法，那怎会让你利用？”
那片像极老虎白云正在渐渐散去。
他视线随着那两道火线缓缓上行，最终落在最上方那片云层里。
他没有看那两道火线没入云层地方，而是看着数十里外。
那个位置在西方，哪怕只是数十里距离，依然是向西偏。
白帝有些感慨。
……
等待某些自己想要看到事情发生。
他静静看着江山，看着天地，然后视线落在西城那座院落上。
那座院落上空夜色与光明，在真实世界里并不显眼，又如何能不被他看见？
但这还不足够，哪怕夜色里那个光团里天使身影已经清晰起来，还是不够。
接着他听到琴音，听到剑鸣，看到夜色深处那个缓缓睁开眼睛石像。
不久前，白帝回到自己城市。
然后，他回到自己皇城。
但牧夫人不在。
看着清冷无人观景台与安静石殿，白帝眉挑起来。
挑眉不代表惊讶与意外，也有可能代表某种有趣情绪。
牧夫人神情重新变得漠然起来。
……
……
群山里响起无数道风声。
那棵巨大天树在狂风里不停地摇摆，高处
……
当那团像老虎般云团出现在天空里后，牧夫人便停止动作。
云海重新回复正常，徐有容与陈长生向着红河对岸群山里落下，圣光天使化作道火线随之而去。
牧夫人没有理会那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团白云。
“陈长生与徐有容还是会死，不过想你并不是太在意这件事情，因为与你无关。”
白帝眉挑起来，颇有兴致，渐有杀意，却不知道这杀意是对谁。
教宗与圣女能够让他见众生，自然能让异族人出现在众生之前。
两道火线破开夜色，破开离宫大阵，向着高空飞去。
整座白帝城人都看到这幕画面。
白帝也在静静看着这幕画面。
白帝走到石栏边，伸手抚摩着数年不曾接触过冰冷触感，看着下方崩裂大块、与数年前截然不同鲸落台，神情平静地回思着某些事情，计算着某些事情。
世上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他感到意外。
在所有人想来，他应该急着找到自己妻子，夺回属于自己皇城以及城市以及国度。
但并不是，所以他没有去急着寻找自己妻子，而是站在栏畔平静地等待着。
等待那些已经发生事情显现出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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