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青年军官怔怔,然后笑起来,手指在微寒山风里再次打响。
“会说话,知道提要求就好。”
……
……
北方秋天与冬天没有太大区别,阪崖马场在群山深处,气候相对温暖,但夜北风过后还是冷起来,好在营寨里炕早就已经提前烧热,没有士兵被冻伤,反而出好几起烫伤。
青年军官看着她眼眸里闪过那丝惊骇,不由想起多年前独角兽洞窟里那双可怜眼睛。
“们问过很多话,这小丫头始终没应,看来不是哑巴就是聋子。”
名下属想想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吓傻。”
“知道可能是被吓着还个劲儿地问什?”
青年军官没好气说道,起身向营寨方向走去。
青年军官走到那名不知生死男人身前。
那个男人满脸血污,但依然可以看出来很年轻。
青年军官闻到道很淡、却很难形容味道,忍不住皱皱眉,蹲到那名男人身边,开始替对方检查伤势,发现此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尤其是右臂竟是断十余截。
看见如此重伤势,他眉头皱得更深,向上方望去,只见满是碎石与霜草山崖间有两道清楚痕迹,很容易便判断出来,这两个人应该是从高处跌落。
青年军官知道在山崖更高处有条很久以前运兵道,可以通往寒山东面那些繁华城镇,已经荒弃多年,但直都还可以通行,偶尔有些山贼和走私商贩会冒险,难道这个人是从那里摔下来?从那高地方摔下来,难怪会受如此重伤,没有当场死去,已经算是运气相当不错。
“都这蠢,难怪会被赶到这里来养马。”
青年军官把下属们训斥番,把他们赶出去,然后望向屋子角落处。
那里炕尾,寒意十足,尤其是靠着北面墙根处,那些青砖与冰块也没有太大区别。
那个小姑娘却直不肯离开那里,是因为那个年轻伤者躺在炕上,或者
这时,道有些微弱却很清楚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
“饿。”
青年军官转身望过去。
那名小姑娘呆呆地看着他。
“要吃肉。”
接过下属递过来清水与用具,青年军官开始替那个昏迷年轻伤者清洗伤口,处理伤情,确保暂时稳住情况,不会出问题,待做完这些事情后,他站起身来,净手擦干,走到那个小姑娘身前。
他再次蹲下,看着那名小姑娘说道:“你好。”
小姑娘没有说话,抱着双膝,呆滞目光落在那名年轻伤者身上,脸色苍白,看着极为柔弱。
青年军官把手伸到她眼前,打个响指,继续问道:“你们是什人?”
小姑娘向后挪挪,显得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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