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代表能够做到。”
陈长生想着天书陵风雨,官道旁尸体,还有京都里血与火,出神会儿。
“可能,还是没学会怎做个大人物吧。”
……
他才会付出如此多心力,确保天机阁会落在手里。
教宗忽然说道:“位置是相对,重要性也是相对。”
陈长生记得“位置是相对”这句话,被王之策写在笔记第页。
“在位置与重要性之间获得某种平衡,从而避免整个世界随着们这些人起舞,是这些年直想要做事情。”
教宗看着他眼睛,说道:“唯如此,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普通人,才能够稍微安稳些地活着。”
陈长生明白。
先帝晚年,教宗会支持圣后娘娘,这次他支持师父和陈氏皇族,现在,师父与朝廷势大,国教便要向相反方向走走,越远越好。
这与情感、道感有关系,但也可以说没有关系,这是对世间万民无差别仁爱,但在具体某件事上,则往往会显得那般粘腻不爽。
他也明白师叔为什要对自己说这些。
这是教诲,是传承,是现任教宗对继承者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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