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
声音依然平静，没有任何嘲弄意味，像是机械重复，或者说模仿。
包括在说到资格，以及什
东西时候。
他是在学习那位朋友说话方式。
这种说话方式与截然相反平静合在
起，有着超乎想象杀伤力。
还是像他那位朋友三年前在李子园客栈里说过那样。
不待他说完，陈长生继续说道：“陛下与你情同兄弟，你只肯以臣或奴才自居，令陛下更加孤单伤心，情义又在何处？”
林老公公大怒，喝道：“本是君臣，自然君臣……”
陈长生依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平静而坚定地继续说道。
“不理你如何看待自己与先帝之间关系，但那绝对不会是
与师兄之间关系。”
“师兄他肯定不想为君，自然不能称臣。”
儿，说道：“很遗憾，有个朋友离开
。”
林老公公说道：“就算你那位朋友在，又能改变什？”
陈长生摇摇头，说道：“他当然不能改变什，只是不擅长说话，他如果在，或者可以替把话说清楚。”
林老公公问道：“如果你那位朋友在，他会说些什呢？”
陈长生沉默很长时间，想象着如果那个家伙遇着这种情况，大概会说些什。
林老公公鼻息变得有些粗重。
现在这世间，在太多仰之鼻息人，国教学院外玄甲重骑准备冲锋，那些披着沉重盔甲战马，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下刻，林老公公或者是因为已经出离愤怒，反而安静很多。
他看着陈长生面无表情说道：“看重你，是因为你在国教里地位以及这三年来挣下些微名声，而不是你这个人，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小孩子，便可以逆转人间大势，抵挡天道狂澜吗？不，只会有很多无辜人因为你愚蠢决定而死去。”
陈长生说道：“而那些无辜者鲜血不会染到你手上，你永远是干净，是吗？”
“而且，本就是未来教宗，不是臣子。”
……
……
林老公公怒极反笑，看着他嘲讽说道：“你以为自己还是未来教宗？真是可笑之至。”
“如果那个朋友还在，他定会说……这不是你有资格问事情，你算什东西。”
片刻后，他转过身来，望向林老公公眼睛。
“这些年，陈家王爷在州郡里行事,bao虐，残害百姓，你可曾说过什？”
“圣后用周通、程俊等*臣，自然不是好人，现在你们也在用周通，还会重用，那你们又算什好人？”
“那年，你为满足自己虚妄殉道快感，自阉入宫，有没有想过，你父母是如何想？陛下又是如何想？”
林老公公神情骤厉，喝道：“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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