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舟来到天书陵峰顶,慈爱而威严地摸摸余人头,然后牵起余人完好那只手。
他带着余人来到神道边缘。
在这个世界上最高地方,他举起余人手。
陈家王爷们、各宗派世家代表们、无数大周*员、离宫教士、将士们跪到地上,如潮水般,山呼万岁。
朝阳初升,照耀在天书陵峰顶。
他把天海圣后遗体背到身上,向着天书陵下走去。
整个过程里,余人视线直停留在他和天海圣后遗体上。
天书陵只有条道路。
商行舟踏着神道向峰顶走去。
陈长生背着天海圣后遗体向峰下走去。
来到天书陵前。
莲海已然消散无踪,人海如潮,包围着天书陵。
天海承武带着忠于自己部属,也来到神道下方,他神情很是漠然,毫无悲戚之色。
整整夜时间都没有出现徐世绩,也来,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
所谓亲情,都是假,所谓忠诚,有时候也是假。
晨光落在那座石碑上。
那是天书陵最高座石碑。
那上面没有文字,没有线条,没有图案。
原来,什都没有。
……
师徒二人在神道中段相遇。
商行舟没有看他眼。
他也没有看商行舟眼。
师徒二人擦身而过,形同陌路。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陈长生消失在天书陵下山林里。
天,天天,地,亦天天,世间人或事又能熬得过几朝?
商行舟向着天书陵峰顶走去。
汗青让开道路。
商行舟踏上神道,道袍飘飘,仿佛并非尘世中人。
陈长生看着神道上渐渐行来师父,感知到他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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