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如果
们打起来，这个小家伙怎
办？”那名男子指着陈长生说道。
那名老者望向陈长生，嫌弃说道：“都是这个小家伙，让大人束手束脚。”
先前面对那位中年书生，老者显得格外谦卑，对身旁
男子也极恭敬，然而对陈长生言语和神情却是极不客气。
大朝试之后，隐隐确立教宗继承者位置，世间再没有人会对陈长生这般不客气。哪怕是他对手，也会保持着相应礼数。只能说，这位
……
看着消失在夜雾里中年书生身影，听着越来越远轰隆如雷声音，直到很长时间之后，那名游客模样男子确认中年书生已经远离，不会再回来，再轻轻地吁口气，显得很是感慨。
“他能破开寒山天石大阵吗？”
那名
直藏在他身后老者，这时候才敢站出身来，有些余悸未消问道：“如果破不开，会不会再回来？”
那名男子微笑说道：“天机向来自视甚高，难免有些高估自己。”
书生说道：“千年前，你苦心孤诣，带着骑兵越万里雪原，就是为杀朕……今天这机会可要比当时好太多，朕不明白你为何会放弃，就为这个不起眼小家伙？”
“如果他真是个不起眼小家伙，陛下何必专程前来杀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至少可以确认，他对人族来说很重要。”
那名男子说道：“陛下命当然比他更重要，但问题在于，不是峰顶那个算命先生，不认为拿这少年命来换陛下命是个正确选择，事实上，生命这种事情本来就无法做价值判断。”
中年书生说道：“此言虽然荒谬，但也有理。”
荒谬何能有理？般人听不懂，比如陈长生和那位怯怯藏在男子身后老人，但对话二人懂。
老者明白他意思，他是说只要不受到干扰，那名中年书生应该能在很短时间里破阵而出，不禁有些不解，问道：“如此说来……大人您先前若是出手，还真是杀死他最好机会。”
“千年之前，无论人族还是妖族强者，最想做事情就是杀死他，但……现在情况已经不样。”
“有何不样？”
“他败给大兄招，便不再是无敌，而且他已经老。”
“可是……还是觉得很可惜啊。”
都是千古风流人物，行事自然与众不同，中年书生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浑然不在意，他离开雪老城来到寒山是多重要、多冒险举动，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便要回返，又是多难以接受事情。
因为再如何难以接受，总要接受已经发生因果。
中年书生知道那男子说没有错。那男子这辈子说话，做事似乎就没有错过。
所以他选择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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