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还是没有理他。
陈长生只好不去想这些事情，去想那些值得开心
事情，高兴说道：“你造吗？
现在是通幽上境
。”
在他想来，黑龙至少已经有数百岁，自然是老不能再老前辈——在前辈帮助爱护下取得
些成绩，当然要及时禀告。
黑龙看他两眼，轻蔑嘲弄神情依旧
这本是有些窘迫事情，但他笑很开心。
笑声渐渐平息，他看着黑龙认真说句话，说这句话时候，他神情极为严肃，甚至显得有些凝重。
“在天书陵观碑二十余日，最后天看尽前陵十七碑，最后发现个秘密……星辰是可以移动。”
先前在离宫里面对教宗大人，他都没有说这件事情。
然而黑龙很对他信任有些不屑顾，甚至因为他严肃及凝重感到好笑，龙眸里嘲弄与轻蔑神情更加浓烈。
解释这
多。但他还是解释。
他眼神非常干净，神情非常认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黑龙龙须轻轻飘起来，在夜明珠洒落光辉里挥舞两下，表示自己稍后会享用他供奉。
陈长生终于安下心来，开始和黑龙聊天。
“真要谢谢你，不然怎都不可能拿到大朝试首榜首名。”
陈长生怔住，过会儿才反应过来。
龙是世间飞最高生物，可以破云，可以去九天之上，像玄霜巨龙这种最顶阶龙中王族，传闻中成年后更是可以在星河里自由飞翔。就算黑龙没有在星空里自由飞行过，但他怎可能不知道星辰是可以移动？
在他看来是完全推翻常识、甚至是违背真理全新发现，对于黑龙来说则是最普通事情，他如此严肃凝重地告诉黑龙星辰是可以移动，就像是无比慎重地告诉游鱼水底是安静，告诉飞鸟云原来就是水雾……
“好像又想多。”
他看着黑龙有些无奈说道，又有些茫然：“如此说来，应该很多人都知道才是，可是为什始终都没有人提到过呢？”
他把大朝试仔仔细细地讲遍，然后讲到大朝试颁榜时，教宗大人亲自给自己带上荆刺花环。他没有提凌烟阁里发生事情，但天书陵里那些风景与碑庐里那些故事，可以讲很清楚很细致。
“看过很多碑文拓片，但在进天书陵之前，其实直有某种幻想，总想着会不会最难懂那座天书碑是用龙语写。”
陈长生看着黑龙笑着说道：“小时候就读过龙语，又被你教这些天，如果碑文真是龙语，看起来自然要比别人方便多。”
黑龙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嘲弄与轻蔑。
他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两声，说道：“直到进天书陵后看到那些碑文，才知道自己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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