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真没有退路,也没有任何可以失去,所以哪怕穿着鞋,始终还是个打赤脚小子。”
苟寒食说道:“鞋对于们这种人来说,本来就很奢侈。”
“所以要向你说抱歉。”陈长生说道。
在洗尘楼外,唐三十六给他交待过很清晰战略,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胜之以力,首重攻心,然后才是试剑。陈长生没有这样做,直到此时才开始认真地与苟寒食交流,因为这代表着尊重,之所以这时候开始说,是因为他能感觉到胜负便在下剑里。
苟寒食问道:“下剑,准备用夫子剑,你呢?”
苟寒食说道:“她还活着,所以必须活着。”
陈长生沉默很长时间,说道:“抱歉。”
“你呢?你又是为什?”苟寒食看着他问道:“大朝试首榜首名,对你来说真有这重要吗?比生死更重要?”
陈长生反问道:“你呢?对你来说重要吗?”
苟寒食说道:“对每个修行者来说,这种荣耀都是重要,而且离山剑宗已经连拿两届首榜首名,总不能在这个二师兄处断。”
道他说是实话,也有些担心。他们当然可以阻止这场疯狂战斗继续发进行,但是大朝试首名还没有决出,苟寒食和陈长生怎可能同意,如果要评定胜负,陈长生直在靠死亡在寻觅胜机,如何判他负?
……
……
好强大剑。
陈长生想着先前苟寒食由天而地那道寒酸剑,默然想着,如果最后关头苟寒食没有收招,或者此时自己真就败。
陈长生说道:“离山法剑最后式。”
苟寒食知道原来自己没有猜错。
他沉默很长时间,望向楼外碧空,觉得有些饿,想吃些稀饭。
过很长时间后,他摇摇头,把剑收回鞘中,转身离开洗尘楼。
楼里只剩下陈长
“原来如此。”
陈长生想想后说道:“抱歉,大朝试首榜首名对来说更重要,所以不能退,没有退路,你有退路,所以这对你本身就不公平。”
苟寒食说道:“不是很懂你意思,但不知道为什,隐约能感觉出来。”
陈长生举起手里短剑,斜指向地,说道:“前面对战里,庄换羽曾经对说,光脚不怕穿鞋,现在想来,他说对。”
黄沙轻飞,楼外蝉鸣更躁,天空里流云不安。看着他姿式,感受着他剑意,苟寒食隐约猜到些什,神情微变。
“为什你最后退?”他看着苟寒食认真问道。
苟寒食想想,说道:“这剑是用来切冷粥。”
陈长生沉默会儿,问道:“然后?”
“当年冷粥都是母亲熬。”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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