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下吧。”
易天行微微笑道。
两个人便在湖畔,对着茅舍恭恭敬敬地鞠躬。
“女子进来拜,心诚些。”
湖面被这忽然传出声音震泛起涟漪,茅舍那处嗡嗡作响,就像是有钟声正要响起。
回到归元寺中。
满寺香火气无来由地让易天行心安不少,邹蕾蕾见他面上露出平和笑容,心中也是格外安慰。
斌苦大师又和叶相僧去开会去,不知道是不是在躲着易天行,虽然是行善事,毕竟教唆小女孩罪名,在易天行眼里可不轻。
寺里僧人们望向易天行目光里除恬静便只有尊重,自然他可以随便走着。
这随便走,便下意识地来到后园,又来到茅舍前湖畔。
这里还有太多秘密要去找下。”易天行脑子里浮现出归元寺,文殊院重重殿宇,冬树淡林。
蕾蕾强颜笑道:“不要忘,分离往往很能消磨热情。”
易天行把她搂进怀里:“不怕,咱俩热情就像把火,点燃整个沙漠……”
“恶心。”
“至于考哪里大学,自己做主。”
“师傅?”易天行嘴巴大到疑似脱臼,他是如何也不明白师傅怎会在蕾蕾面前开那张金口,更
他抬头愣,便听见蕾蕾在旁边好奇说道:“昨天晚上说不方便进去,那这时候可以去看看你师傅老人家吗?”
“嗯……”易天行满脸为难,不知该怎回答,总不能让这位内在气质坚强但体质娇弱姑娘家去硬撞比城墙还结实金刚伏魔圈吧?
他准备说实话:“也只见过面。师傅直在茅舍里清修,这外面有道镇心魔用金刚伏魔大阵,寻常人是不让进。”
“这样啊。”蕾蕾有些失望:“不知为什,总觉得这位师傅和很亲切,似乎在哪里见过样。”
昨日她在梦中呼唤易天行时候,老祖宗金光佛手曾经像哄孩子样安慰过她,或许就是这丝关联,让她感到格外亲近。
“你向来独立自主,俺早知道你是新时代女性。”
“你个人在省城呆着,身边压力还有那种和正常人不样生活,会让你不快乐,你要自己化解。”姑娘用鼓励目光望着他。
易天行苦笑下:“秘密这种事情是最容易让人好奇,权力这种事情是最容易让人兴奋,力量这种事情是最容易让人依赖——但好奇往往意味着危险,兴奋往往意味着迷失,依赖结果却往往是失败——现在就被这三种情绪困扰着,这些情绪就像片黑暗无底海,在海面上浮着,却不知道什时候沉下去。”
“还是别想。纵使是沉没……”蕾蕾叹口气,幽幽然说道:“沉没,也要天天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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