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明白,清楚。
“对啊,干嘛做呢?”他摸摸自己脑袋,觉得自己确实有些笨,“不过已经做,咱还是做好再放手吧。”
这后半句话没说出来。
“你准备直把那四个……”邹蕾蕾斟酌下用词,“……坏人直关在归元寺里面吗?”
“都是手上沾过血人物,放出去不安心,何况四个凑桌麻将也是好。”易天行微微笑。
“想起前些天在这里打麻将事情,那天赢不少。”易天行傻笑着,脑子里尽在想什时候去问问袁野,在彪子那儿打两百三十万欠条收回来多少钱,于是没注意自己这话露马脚。
“你赌钱?”蕾蕾同学鼻尖皱,山雨欲来。
易天行张目结舌半天,终于觉得这事不能再瞒自己准媳妇儿,赶紧支吾着把来省城后和古家瓜葛都说出来。
这故事自然是紧张有余,精彩不足,害得小姑娘家家在旁听攥拳咬牙,为他担心不少。
他有些害怕地轻声问道:“没做错什吧?”
漂亮大眼睛闪闪发亮。
“无法抵抗命运。”易天行看着她,手指轻轻滑过她发端,感受着指触传来柔顺,“而你就是命运。”
“别老这俗套。”邹蕾蕾眼中尽是笑意望着他:“你以前也常说神经异于常人。”
“是啊,至少比许仙胆子要大不少。”
“历史早就证明,女性承担苦难和压力能力总是比男人要强很多。”
“放吧。”蕾蕾同学大慈大悲,但下句话却发现慈悲不是原因。
“你抓他们,如果有人想对你或者什鹏飞工贸不利,仍然会动手,而且你把他们头目抓,那些底下人动起来更无顾
“还成,至少你没有主动做坏事,别人惹上门来,你也没仗着自己妖劲儿瞎打通。但是……”
领导但是往往意味着不妙结论,易天行开始紧张起来。
“你是没做错,但问题是,打开始,你就不该做。”
邹蕾蕾看着他,极其认真地说道。
宛如大海航行孤舟终于找到舵手,夜里划归渔船看到明灯,肥红鸟看见老爹挥手,老祖宗梦醒来归元寺成废墟。
“这就是为什上天挑选女人生孩子,而不是男人生孩子原因。能者多劳?”易天行开始贫嘴。
邹蕾蕾也不善:“和女人相比,男人确实比较无能。”
易天行苦着脸:“认输,这两个字杀伤力太强。”
沿着那个唐代著名性服务者兼诗人兼可怜被抛弃者坟墓走两圈,看看满园竹海,两个人也觉得没意思,便打算出去。路过竹棚搭成茶馆时,看见里面桌桌麻将,易天行下意识地笑起来。
“又傻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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