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哗,天空里落下场血腥,bao雨,十三名草原大祭司全部血液,都被这座血祭大阵抽空,最后洒落在半空中铁箱上,沁进那些森白头盖骨里,有则是落在地面上,打湿那些野草,草上仿佛出现血色露水。
宁缺闷哼声,体内那颗晶莹水滴骤然间迸散,无数浩然气灌注进四肢,再转成昊天神辉,通过无数毛孔散播出来。
只是瞬间,他身体便开始熊熊燃烧,变成个火人。
那些自天落下血雨,落进火焰后,发出嗤嗤声音,隐隐还有令人耳酸尖叫声、痛哭声,甚至还有股淡淡焦糊味道。
那些大祭司血,没有滴落
哪怕隔着数十里距离,阵与阵依然联系在起。
所以他行踪难以捉摸,彼此相映。
然而现在,余帘在西方接着他刀,宁缺在东方砍他刀,书院这对师姐弟用最简单方法,便破他局。
都在破阵,国师应该守哪边?两边都守?就算他有整个金帐王庭杀魂,又如何能够战胜余帘和宁缺这样强大两个人夹攻?
随着木头念珠碎裂速度越来越快,国师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他感觉到宁缺铁刀里力量竟是无穷无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这刀,他没有任何保留,身躯内所有浩然气,都尽数化作昊天神辉,随着刀势喷涌而出,更可怕是,这刀里也有杀魂。
那是大唐边军杀魂,是他从梳碧湖开始蓄养,直至先前杀过渭城,才最终得以圆满那道杀魂。
黝黑刀锋,这次落在国师头顶。
这次,国师不再能够像鬼魅般移动自己身体。
因为他本体,已经被余帘定在溪畔。
西方那道干涸小溪畔,年轻僧人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因为他感觉到刀锋传来力量竟是无穷无尽,他不知道余帘还能撑多久。
年轻僧人愤怒而痛苦地厉啸声,手里弯刀剧烈地颤抖起来。
几乎同时,东方数十里外,马车上苍老国师也不甘地厉啸起来,挂着木头念珠骤然间全部碎裂,道恐怖气息,笼罩整个车阵!
车阵四周十余名大祭司,忽然间变成十余团血花……没有任何征兆,十余名境界高深大祭司,就这样死!而且死如此凄惨!
鲜血就像是喷泉般,从四周向着车阵里洒落,宁缺不知道那些血里隐藏着什,只是隐隐有些不安。
国师双手合什,夹住宁缺刀。
宁缺低首,沉默着继续向前。
国师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苍白,悬在颈间木头念珠,以肉眼可见速度颗颗破裂,变成木渣子飘落,然后被风吹走。
这座血祭大阵,确实很神妙。
国师在哪里,阵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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