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从长安南下,已经抵达青峡背后平原,与扼守青峡数年之久征南军会合,准备痛击南方清河郡里数十万南晋军队以及西陵神殿护教骑兵。
最关键也是最凶险战场,依然在帝国西北,金帐王庭举族南下,场灭国之战难以避免地将要发生,无数军令从北大营向边地发出,二十万最精锐镇北军已集合完毕,准备用自己热血与生命,与那些草原上蛮人较量番。
只是失去向晚原数年时间,唐军严重缺乏战马,训练有素老骑兵都只能阵列在前,以步兵形式出战,怎看都觉得令人不安。
冬日最严寒那几天,禇由贤和陈七也终于回到长安城,从西陵南下大河,再穿过密林,偷偷绕过月轮国重新回到唐境,他们吃很多苦,好在没有丢掉那封信。
宁缺接过那封带着汗渍信,知道禇由贤这数十天直把信贴身藏着,不由微微挑眉,心想叶红鱼在这信里究竟写着什,竟需要如此郑重其事,难道她不
陈皮皮行人,回到长安城,宁缺在城门处接着他们,却没有发现大师兄身影。
“师兄有事离开,要你不用担心。”
陈皮皮看着他说道:“这次事情,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那父亲行事,就像是天下溪指意般,谁也不知道会落在何处,不是你错。”
再次重逢,没有愤怒与失望,只是安慰,宁缺知道陈皮皮就是这样人,没有意外,却觉得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尤其是当四师兄看着他叹口气后,更是如此。
宁缺揖手,对着他们以及那些剑阁弟子们拜过,然后对陈皮皮说道:“终究是错。”
陈皮皮说道:“老师曾经说过,求仁者得仁,无所怨,师兄他离开之时,应该便是这样心情,活着人离开人,都各有所获,既然如此,何错之有。”
四师兄也说道:“如果你真认为自己错,以后不要再犯错就好。”
宁缺转身望向城门外官道上忙碌无数车队,说道:“不会再给自己犯错机会。”
离家数载人们回家,又有很多人离家去往边疆,随着时日转移,大陆局势愈发紧张,大唐帝国迎来最艰难时局,也开始最彻底最强悍动员,千年来累积资源与精神气质,在这种时刻展露无遗,无论是乡野里教书先生,还是青楼里女子,没有人畏惧战争到来,只静静地期待着。
无数辎重粮草,从各州郡常备库里启运,无数铁骑从各地军营里离开,驶向边境各种关隘。新建数年东北边军,人数远未恢复到夏侯领军极盛之时,也开始做着灭燕准备,土阳城里人声鼎沸,战马鸣声不绝,大将军府里,无数作战计划逐步形成确定方案,都是屠成京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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