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鱼不再多说什。
她将禇由贤和陈七唤来,递给他们封信,说道:“只能让宁缺看。”
离开长安城时,禇由贤和陈七抱着必死决心,正是抱着这种态度,他们在西陵神殿表现很精彩,这场大乱起始便是他们两场谈话。
逐渐远离西陵,直至来到大河国,他们才真正确信自己不需要死去,精神放松很多,此时却再次紧张起来——就像离开长安城时那样。
禇由贤觉得手里这封信像石头般沉重——他不知道那封信里写着什内容,但通过叶红鱼神情,便知道那些内容非常重要。
“就算你说有道理,就算情爱如蜜,可以尝尝,你也不应该找宁缺那个废物,像他那般无耻人少有,那般无能更是未曾见过。”
叶红鱼面无表情对某人做出最负面评价。
以往她其实很欣赏宁缺,哪怕他确实很无耻,但至少在某些方面他所表现出来东西很符合她审美或者说理念,她甚至以为他是和自己很相似类人。
现在她看法发生很大改变——她没能阻止宋国都城小院里那把火,因为她事实上等于被困在西陵神殿,也因为她以为书院能够把叶苏保护好,但宁缺没能做到,在她看来,他在这件事情上表现无能地令人愤怒。
“走。”
?就算知道他会在意吗?”
莫山山看着皇城角落里那株花树,说道:“那树花自己开着,不需要别人看。”
叶红鱼叹道:“这是何等样白痴说法。”
莫山山微笑说道:“他最喜欢骂人白痴,以前在面前也骂过你。”
“能不能不要什事情都联系到那个无耻无用家伙?”
他和陈七不会在大河国停留,将继续前进,经由河弯处森林进入月轮国,最后回到唐境,旅途漫漫,带着这样封信,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堪重负。
去往唐国马车,带着那封信向远处驶去,叶红鱼也准备登车,便在这时,听到后方宫门处番
“好好养伤。”
“你就直在皇宫里?”
“是国君。”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去长安,或者能够发挥更大作用。”
“但是国君……虽然是被动当上,但既然是国君,便要对大河子民负责,战争已经开始,怎能离开?”
叶红鱼微怒说道:“世间女子大多不知自爱,能让瞧得起极少,你在其间,可若你摆脱不那个弱点,终究也只能是个普通女子。”
莫山山好奇问道:“什弱点?”
“情爱,或者说宁缺。”
叶红鱼说道:“若有欲望,寻个男人上床便是,别所谓感情都是虚假,沉醉在那些情绪,实在愚蠢令人愤怒。”
莫山山有些无奈,说道:“这并不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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