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既然已经开始,那便要胜利,这是宁缺直奉行做事原则,也是大唐处世原则,只是真正要施行,必然是很艰难事情。
京畿最精锐羽林军被调往青峡,随时准备南下清河郡,表面上看这是因为有宁缺在,长安不需要担心防御问题,但也是在说明,唐国现在承受着极大压力,就连羽林军也必须进入战场,做好野战准
他很感谢她指点,就像感谢她当年做那些事情。
从渭城到长安后,他直受她照顾,当年初进红袖招,她便开始管他教他,因为她看着他,便想起当年骑小黑驴那个少年。
想着数年前第次见面情形,想着那些年在红袖招里荒唐日子,想着简大家让全唐国风月行都不敢做自己生意,想着曾经腹诽和此时感激,他不禁唏嘘良久,脸上满是自嘲笑容与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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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那这又意味着什呢?”
虽然还是没有得到最后答案,但宁缺向真实又走近步,距离观主想法又近些,或者只是小步,却是很大收获。
因为按照惯常思维模式,无论是他还是余帘或者大师兄,都不可能得出这个结论,或者说没有人敢得出这个结论。
道门要让昊天变弱,甚至灭亡——这不是欺师灭祖那般简单,这是从根本上违背信仰、违背逻辑事情,根本不可能有人会这样想!
简大家也不知道观主在想什,但她能明白宁缺困惑与痛苦,于是她用不讲道理两段话,来替他指明道路。
观主想昊天变弱。
这是宁缺现在确定事情,至于为什,他隐隐有所猜测,只是还无法抓住最关键那抹光,或者曾经明亮过,但他不敢相信。
即便太阳熄灭,生活也要继续。
想不明白观主用意,无法让世间局势有所变化,唐国与人间战争再次正式开启,长安城里充满着肃杀紧张味道,各州郡不断向边境输送着辎重粮草,军部彻夜灯火通明,不停地调兵遣将。
唐国境外世界也有些混乱,叶苏死讯让新教声势陷入低落,但根据暗侍卫情报,并没有出现大规模退教浪潮,相信再过段时间,待舔好伤口后,新教反而会,bao发出更强大力量。
她用是轲浩然剑,最直接方式。
人们总说,旅行目地并不重要,重要是沿途看到风景,很多时候,那只是失败者自安慰,没有勇气继续向前借口。
在目地回头望去,路上风景其实更美丽,也更清晰。
生活如此,思考同样如此。
宁缺回首望向山道,看着绝壁间她背影,明白这妇人如果去修行,必然会成为最巅峰人物,她只是对那些不感兴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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