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家说道:“因为他狂妄到要去逆天,所以被昊天杀死。他为什要逆天,因为他要那劳什子自由,他为什要自由?那都是被夫子影响,如果不是夫子,他会那早死吗?所以这切都是夫子错。”
从结论倒着推,而不去理会在这个过程里,轲浩然自己心意与选择,把责任都归于夫子,这段话其实更没有道理。
宁缺为思考观主真实想法,在长安城里行走,在雁鸣湖畔苦苦思索,精神体力已然疲惫至极,最后寻到唯长辈处,却没想到听到这样几段毫不讲理、全无干系说话,不由感慨女人果然都是不讲道理。
说完这番话,简大家直接离开崖坪,顺着山道向绝壁下方走去,竟是再也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理会宁缺。
宁缺无语,很难理解究竟这是怎。
城,看着那些白云,说道:“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进来。”
当年那些故事,是长辈故事,宁缺不便询问,只好沉默。
简大家说道:“其实,直都不喜欢夫子。”
宁缺不知此言何解,他总以为像老师这样人,可以很轻易地获得所有人敬爱,简大家为何会说不喜欢?
简大家回头看着他,说道:“因为你师叔是他教出来。”
忽然,他隐约明白些什。
是,简大家说话完全没有任何道理,说话行事全然不讲道理,只有恨意,就像桑桑离家出走、离开人间那两次,站在他立场上也毫无道理可言。
这种不讲道理,其实也是种道理。
简大家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当他想不明白某件事情道理时,不妨不去理会那件事情,也不讲道理地从结果倒推。
桑桑将二十载情分,将棋盘里数千年相伴,尽数抛弃,将他留在人间,无情地回到神国,这说明
是,虽然夫子与轲浩然以师兄弟相称,但那是因为轲浩然太骄傲,事实上他是被夫子教出来,至少对这个世界看法,他受夫子很多影响。
宁缺隐约明白简大家意思。
“如果不是夫子,你师叔怎会对天那般感兴趣?”简大家看着天穹,说道:“书院总说照看人间,实际上呢?你们什时候真正向人间看过眼?你们总看着天上,总想着有天要胜天要破天,可那天什时候得罪过你们?”
这段话很没有道理,尤其是在这片绝壁间、这方崖洞前说出来——当年轲浩然在崖洞里磨励心志,夫子在崖畔吃肉饮酒骂天,直到后来,书院对这个世界看法无论正确与否,都不可能是这种小混混打架概念。
“他骑着黑驴,倒提着剑,莲生不如他,观主不如他,举世无敌,只要他没有活到不耐烦,再活个几千年没有任何问题,那他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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