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
是，自己灵魂并不归属于这个世界，所以观主无法算到自己，但在程立雪听来，这句话未免对昊天有些不敬意味。
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书院终究不是道门对手，唐国必然会覆灭，就算裁决神座离开桃山，与你联手，这种挣扎又有何意义？”
“觉得是徒死挣扎，所以你和天
程立雪沉默半晌后说道：“你或者……有些低估裁决神座。”
宁缺说道：“从认识她第
天开始，
就从来没有低估过她，知道她肯定有她想法，她计划，她沉默必然代表着某种事情即将发生，知道她不会高估自己，但很担心她会低估个人。”
“谁？”
“观主……哪怕如今是个废人观主。”
宁缺说道：“以她现在境界实力，想要和观主战斗没有丝毫胜算，她谋划在观主眼里连破鞋都不如，所以她必须赶紧逃。”
，她选择是隆庆，只要隆庆完成清剿新教任务，他便将继任天谕神座……赵南海当然想坐那个位置，但他不行。”
“隆庆……”宁缺声音在如雷般雨水里显得有些飘渺，“这是让他杀叶苏破心障？叶红鱼会让他杀吗？”
程立雪说道：“裁决神座能做些什
呢？还是说你直等着她做些什？你说你在桃山上有人，可以帮助，想来指也就是她，然而……你觉得这样便能让西陵神殿改朝换代？你为什会有这样幼稚想法。”
宁缺说道：“再如何幼稚想法也是想法，总比没有办法好，再说从道门决意摧毁新教那刻开始，她必然就会开始做些什事情。”
程立雪说道：“你不信教，所以你无法理解很多事情。”
程立雪并不赞同他看法，说道：“难道你认为裁决神座这种人会低估自己对手，而且还是观主这样层级对手？”
“知道她不会低估自己对手，但她没有与观主战斗经验，她不知道观主是个怎样高估都不为过真正强者。”
宁缺说道：“最担心她现在在算计……观主是不会落于算计之中人。”
程立雪说道：“当年长安战，观主不就是落于书院算计之中？”
宁缺说道：“不样，因为算计是天算。”
“是，直想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
宁缺站起身来，看着阶下被雨水冲刷到渐渐淡去血迹，想着当年冒着风雨来到雁鸣湖畔她，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回桃山，那至少请帮带封口信给她。”
程立雪问道：“什口信？”
“让她赶紧逃。”
宁缺说道：“不管她留在桃山是想帮叶苏，还是想做别什事情，不要尝试，不要布置，甚至不要想，赶紧离开，逃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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