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
意思——就像以前听过那句话，正义不但必须被实现，还得让人看见——杀人也同样如此，确实应该想办法让人看见，让神殿看见，但没必要吓着自家民众，总有别方法。”
宁缺望向旁边椅子里那名男子，说道：“觉着神殿应该会看非常清楚，
定不会误会们意思，你说是不是？”
庭院里杀人地方，石阶上则是看杀人地方，不知道什
时候，多
两把太师椅，椅上除宁缺还有个满头白发男子。
满头白发依然不见苍老，只是容颜已然不复当年，眉眼间写满疲惫，正是西陵神殿天谕司大司座程立雪。
听着宁缺问话，程立雪沉默片刻后说道：“神殿应该会看非常清楚，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
挖坑，坑底总得放点啥吧？”
宁缺说道：“书院若能直在，你家十世平安。”
上官扬羽眼睛微亮，想想后说道：“那便做吧。”
他是堂堂大学士，自然不会亲自拿着刀斧去砍战俘脑袋，把事情吩咐下去，再向宁缺请示道：“垒人头山还是骨堆？”
杀俘这种事情如果要做，向来走两种极端，或者极隐蔽，以免让敌人知晓，也避免会被记载在史书上受后人唾骂，或者做极嚣张，故意让敌人知晓，至于史书会上会记载什，那只能暂时不去理会。
他被西陵神殿派驻长安城，全权负责应事务，看上去似乎权高位重，但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已失势，形同被发配，而且是发配到最凶险鬼域。
宁缺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在做什，那自己更没有道理不清楚，只是究竟有没有效果，确实需要你意见。”
程立雪说道：“是西陵神殿人。”
宁缺看着庭院间秋雨说道：“天谕死，神座被南海来渔夫抢，你也被赶出桃山，那你便可以不再是西陵神殿
先前他与宁缺讨论过，大唐杀人是杀给西陵神殿看，是要杀到道门觉得痛不可耐，那光杀人自然不够，还得让对方看到，让整个世界知道，如此才能帮助对方确认大唐杀人决心，从而感到恐惧，所以理所当然应该选后者。
先前被杀数百名修行者和叛国者家眷，以及随后数日里将会死去成千上万战俘，应该以怎样方式展现给人间看？
“们又不是草原上那些原始人……再说，这多人头怎堆？堆在哪里？朱雀大道上还是万雁塔下面？要是有人头滚下来吓着小朋友怎办？”
宁缺看着他批评道：“太血腥！太残忍！”
上官扬羽觉得很无辜，不过想到今天有很多无辜者已经变成死人，所以他决定不做任何辩解，只是神情谦和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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