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光明涌至眼前,桑桑下意识地眯眯眼睛。
神国门被夫子毁,她也是第次通过这种方法回去,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她知道不会出错。
因为她来自神国,她彼岸自然便是神国。
她闭上眼睛,准备开始与神国里自己相见,然后融合。
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是片葱郁山岭。
桑桑微笑转身,再没有说话。
她与他曾经合体,他心脏现在都变得坚不可摧,双腿之间伤势自然早已好宁缺当然知道,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把她留下。
这个借口有些可笑,很可怜。
大船继续向天边驶去,然后渐渐消失在金线里。
她即将抵达她彼岸。
先前那次,是他与她不曾明言约定,或者说赌博。
他输,心间传来道甜意,但他不甘心。
宁缺说道:“舍不得你。”
“说过,等你能真正写出那个字,便会再见。”
桑桑静静看着他,脸色也有些苍白,情绪有些复杂,说道:“另外,你喝过茶,还喝过很多次。”
很震惊,很迷惘,不明白这是为什。
桑桑站在船首,微笑不语。
在棋盘世界最后数十年时光里,从红杉林到那座山峰峰顶,她离开神躯,直住在他心里,他心早已变得无比强大。
宁缺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改变,她知道。
他想什,她都知道,所以他怎可能胜过她?
她脸色有些苍白,身体有些僵硬。
这片葱郁山岭,她很熟悉,但这里不是神国
看着渐渐消失大船,看着再难见到遥远她,泪水在宁缺脸上不停流淌,苦涩说道:“你都走,这还有什鸡巴用呢?”
……
……
大船离开,人间无数信徒跪地恭送。
那道金线便是彼岸。
这多年来,他们在同个屋檐下生活,在同张大床上辗转,在同口铁锅里吃饭,他当然喝过她沏茶。
宁缺怔住,沉默很长时间,忽然指向双腿间。
他大声质问道:“你就这走,这怎办?”
桑桑微笑不语。
宁缺,bao跳如雷,喊道:“赶紧下来,把鸡巴治好!”
道清风拂过,天空里又落场微渺春雨。
雨水落在宁缺身上,洗净那些血水,洗去那颗心脏上尘埃。
那颗心从手掌里,重新回到胸中,伤口瞬间愈合,连道疤痕都看不见。
宁缺看着胸口,觉得那颗心脏跳动似乎比以前还要更加强劲有力。
他可以举起铁刀,再次剖开胸口,把心脏掏出来,但他没有这样做,再意志坚定人,也很难在z.sha失败情况下,毫不犹豫地马上开始第二次z.sha,更关键原因在于,他知道桑桑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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