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祭祭品自己走下祭坛,这画面着实有些好笑,祭坛四周顿时片混乱,天谕院院长赶紧带着几名西陵神卫把他拦住。
陈皮皮却不肯罢休,隔着数名神卫对着勒布不停地骂着脏话:“有本事你就来打死,不敢动手有什本事?”
他又对天谕院院长和神卫们喊道:“别拦!让先把这个草原蛮子先打顿!你们到底是不是中原人?不帮就算,怎还拦着?又不会跑,就想让他瞧瞧咱道门绝学——天下溪神指!”
他如今雪山气海被废,别说天下溪神指,就连捉鸡都很困难,却依然拼命地喊着,哪里像什道门天才,完全就是个市里里泼汉。
场间被他这闹,神殿方面不免有些捉鸡,心想如此神圣严肃光明祭,难道要变成场荒唐闹剧。
掌合什,默宣佛号,心想这位仁兄果然不愧是宁缺师兄,便是行事风格都是同样……难以形容。
七念默然想着,果然不愧是书院门徒,临死之际依然如此悍猛。燕皇崇明蹙眉想着,此人明明不是唐人,为何说话行事看上去和唐人并无两样?神辇里叶红鱼想着,这个家伙果然脸皮还是这厚。
金帐王庭第武道强者勒布大将,看着祭坛上陈皮皮,沉声道:“你马上便要被圣火烧死,难道还怕渴吗?”
陈皮皮就像是没有听出来他言语里嘲讽意味,看着他很认真地解释道:“烧死和渴死完全不同,西陵神殿也得信守承诺吧?”
勒布大将被他这句话憋脸色不善。
天谕院院长厉声说道:“不缚不禁言,这是神殿对观主敬意,如果你不想被自己臭袜子塞住嘴,最好老实些。”
撒泼最怕就是别人真跟他来狠,陈皮皮看着这位亦有知命境院长,无奈说道:“果然学识渊博,居然连都能对付。”
不等天谕院院长回话,他昂首挺胸,做慷慨就义状,说道:“反正要喝水,如果不给水喝,
陈皮皮看着他轻蔑地摇摇圆乎乎食指,继续说道:“不要以为现在打不过你就想来羞辱,若还是当年……”
勒布脸色愈发难看,上前踏步,然后退回国师身旁。
陈皮皮看着他右脚在坚硬地面上踩出印迹,心想个娘咧,就算自己雪山气海没废,大概也打不过此人,不免觉得有些羞愧。
书院讲究理所当然道理,后山弟子们最喜欢因为所以,而且习惯把这四字用在任何地方,他这时便因为羞愧所以愤怒起来。
他卷起袖子往祭坛下走去,对着勒布大声骂道:“如果家老爷子没废,伸根小手指头就碾死你,那几位师兄师姐随便来个也能打你哭爹喊娘,你在面前有什资格充大头蒜?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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