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略算算时间,刚好和光明祭日期重叠,说道:“如此正好。”
崔华生不知想起什,再次咳嗽起来,半晌才恢复平静,看着他认真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担心杀人太多,会逼神殿出手?”
王景略心想,只要宁缺在光明祭上出手,这场刚刚停歇半年多时间战争便必然要重新开始,那还有什好担心?
……
……
位青年男子躺在床上,瘦削脸颊很是苍白,神情异常憔悴,屋子里弥漫药味,也无法完全掩住床后散发出来血腥味道。
床后堆着堆纱布,上面染着血。
这名男子叫崔华生,乃是崔阀子弟,其妻秋氏乃是前大唐汝阳知州秋仿吾幼女,叛乱当日秋家被诸姓叛军灭门,他妻子也当场死去。
崔华生因恸而怒,在阳州城里激愤陈辞,最终被崔族动用家法,在族祠里痛打顿,并且悬柱示众三日,才把他放走。
清河诸姓家法向来峻厉,如果崔华生不是族长崔湜极近侄子,只怕会被活活打死,即便如此,他也受极重伤,虽然侥幸活下来,身上伤口却是始终未好,只能在病榻上这般缠绵煎熬着。
大唐刚刚从战争中恢复过来,并没有做好再次与整个世界对抗准备,无论心理上还是资源上,这种准备都还需要段时间。
但书院已经做好这种准备,而且坚信只要宁缺能够完美执行计划,那西陵神殿便不敢轻易再启战衅。真正令书院感到忧虑,还是酒徒和屠夫这两把始终悬在长安城外大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书院异常坚定地必须执行这项计划,唯有此才能让这两人不敢动手,哪怕只是暂时。
大师兄不在书院后山,应该还在皇宫里主持惊神阵修复,四师兄和六师兄现在也在那里做助手,三师姐余帘在大战后已然飘然远去,其余人还处于漫长疗伤过程中,现如今书院后山便由二师兄坐镇。
君陌是用剑之人,他想要护住书院后山,便必须把自己剑磨更加锋利些,所以这些天,他直坐在小院后瀑布下磨剑。
他不停地磨剑,日夜不歇,如今已经磨穿十
崔华生看着这个戴着笠帽男人,声音微哑说道:“如果要去富春江进崔园,确实不是什难事,但需要时间。”
王景略把笠帽摘下来,说道:“为什需要时间?”
看见他摘下笠帽,露出真实容颜,崔华生对他多些信任,说道:“要扮演悔恨认错,总需要些时间,不然没有人会相信。”
王景略点点头,说道:“说有道理,原先确实也担心会不会显得太生硬些,好在现在们又多些时间出来。”
崔华生说道:“崔湜寿宴已经过,下次崔园宴客还有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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