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声轻响,锋利而沉重刀锋缓慢地捅穿崔援腹部。
宁缺开始拔刀,动作很缓慢,很温柔,所以崔援非常痛苦。
崔援捂着流血腹部,缓慢地坐倒在椅上,脸色苍白,胸膛不停起伏,显得痛苦万分,却时无法死去。
宁缺提着刀走到清河会馆门口。
羽林军和鱼龙帮罚堂弟子们已经完成对清河会馆包围。
三百多名*员,水师从主将到辅兵死千多人,还有千多人现在还在富春江下游煤山里做苦役,相对于昊天伟大,认为这些更重要些。”
崔援明白他意思,身体难以抑止地颤抖起来,愤怒喝道:“十三先生,难道你想破坏和谈?你不想神殿签署和约?”
“清河郡诸阀在大唐治下,已经有整整千年没有做狗,时间太长,你们似乎已经忘狗是怎做,忘做狗就要做狗觉悟。”
宁缺说道:“打狗确实要看主人面,主人肯定想要保护自已狗,但如果真把你们这些狗杀,你们主人又能如何?顶多让赔些银钱,难道还奢望让赔命?狗命终究是贱,永远不可能有人命值钱。从清河郡叛变那日起,你们就成西陵神殿狗,命也就不值钱。”
崔援瞪着他厉声喝道:“如果你想杀,尽管来便是,等在会馆里已经等这多天,从未想着能够活着离开,哪怕是那些孩子都做好殉难准备,先生何必要说那些话羞辱等?难道这是唐人作派?”
宁缺吩咐道:“穿着大唐官服杀慢些,另外收尸时候不要忘记把官服脱下来,不满十四岁动手痛快些。”
“遵命。”
羽林军和鱼龙帮众齐声应道,满身杀意从他身旁走过。
会馆里,名清河郡少年从楼上跑下
“知道你们已经做好赴死准备,先前告诉你神殿要求,不是为羞辱你,而是希望你们能够重新拥有希望,希望是那样美好,随后绝望那该是多痛苦,就像死在诸阀手里那些官兵们样。”
宁缺说道:“这确实不是大唐军民行事风格,只不过向来都是个非典型唐人,为把痛苦回赠给对手,可以做很多事情,会非常有耐心,你们将是第批体会到人,而必然不会是最后批。”
崔援脸色苍白无比,先前听到西陵神殿要求唐国把自已在内数百族人送回清河郡时,他眼眸深处曾经掠过丝喜色,此时那些喜色早已消失无踪,也看不到任何希望,便是平静也不复存在,只剩下绝望。
“先前隐约听到些压抑欢呼声,想来们谈话已经传遍会馆,想着那些欢呼声稍后便会变成惨呼,就觉得身心愉悦。”
宁缺说完这句话,抽出朴刀向前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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