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
地方，能看到青砖光滑无比，竟似是新砖
般。
想要撼动长安城，终究是件不可能事情。
“果然有些意思。”酒徒看着城墙说道。
然后他望向宁缺，说道：“但你没什
意思，要知道有很多事情
已经几千年都没有做
，但并不代表真不会做。”
宁缺收刀，黑色车厢终于落到地面上，发出声沉重闷响。
他看着酒徒说道：“只是开开玩笑，前辈难道当真？”
说这句话时候他在笑，虽然这时候胸腹间烦恶片。
因为他必须笑，在某些时刻，只有笑容才能证明自已强大。
然后他开始咳嗽，不经意地后退半步，稍微侧侧身，握紧手中刀柄和阵眼杵，手寒冷如冰，手滚烫如有岩浆在流淌。
“之所以说你没意思，是因为你不行。”
酒徒看着他说道：“你老师离开之后，便没有人行。”
宁缺知道自已不行，因为自已不能离开长安城，而老师当年可以坐着牛车带着大师兄，周游诸国去便是很多年。
“最关键是，能不能写出那个字，现在依然不由你决定。”
酒徒看上去似乎真有些失望，眉间有些恹恹。
宁缺想要挽回些什，说道：“至少曾经写出来过，你不敢进城便是明证。”
酒徒说道：“长安城再大，终究只是座城，和世界相比还是太小。”
宁缺说道：“总有天，会走出长安。”
酒徒说道：“即便你有勇气，但你也没办法把整个世界变成长安，们都是这个世界里部分，那如何能够改变世界呢？你老师没有做到，做不到，陈某也做不到，你凭什能够做到？”
宁缺无法回答。
……
……
书院和神殿谈判，正在僵持之中，处于非常微妙关键时刻，在这种时候，像酒徒这样足以改变世间局势隐世强者出现，自然有其目。
书院和唐国非常不想看到那种变化。
“不明白你为什要来长安。”
宁缺看着酒徒眼睛说道，即便现在书院或者说他没有能力改变无数年来昊天与人间关系，但酒徒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看着酒徒眼睛，认真说道：“在梦里，你和屠夫都在看着，说明就像先前那刻样，你们都还有希望。”
“梦境往往都与真实相反。”酒徒说道。
宁缺说道：“老师说过，你和屠夫都经历过上次永夜，既然如此，证明昊天都拿你们没有办法，为什你们要现身？为什要来长安？”
“这些年饮酒过多，基本上都是醉着，时常不知道自已身处梦境还是真实，但即便在梦中，都没有梦见过夜晚模样。”
酒徒看着他说道：“因为那是最恐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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