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第三剑。
第四剑。
……
……
数十柄剑,连续破空如电而至,然后悬停在柳白身前。
那柄挟着难以想象速度与力量废剑,进入柳白身前空中,骤然静止。
没有与那柄横着锈剑相遇,相差还有尺。
更没有触到柳白身体。
柳白身前,仿佛出现道无形屏障。
君陌以青山打来剑,便插在这道屏障里。
这把剑就要来到柳白身前。
就要与那柄横着锈剑相遇。
……
……
仿佛是烂柯寺未毁之前古钟集体鸣响。
他被迫防守。
不得不守。
于是,他横剑。
古剑横于身前,没有齐眉,不是施礼,而是道剑意。
这道剑意就像古剑本身,绝对平直,在秋风中没有丝颤动。
,都已经无法捕捉它痕迹,快到等同于消失般!
快到柳白都没有信心,能在这些飞剑之前,纵剑而出。
所以他没有驭起飞剑,而是拔剑。
他手中那把剑看上去很普通,甚至还能看到些锈迹。
因为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真正拔剑。
每剑至,柳白手中锈剑,便会弯曲分。
直至最后,那把锈剑发出明显弯曲。
然而却没有崩断迹象。
因为那把剑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他手中剑,不再是斑驳旧城墙,而变
这道屏障,便是横剑剑意,便是城墙。
君陌青山打第二剑紧随而至。
同样悬停在柳白身前,无法破刺那道屏障。
没有人看到,柳白横于身前那把锈剑微微弯曲。
虽然弯曲程度是那样微小,肉眼都几乎看不见。
仿佛是个顽童把石头扔进平静湖水。
柳白身前空中,响起道声音。
那道声音很清晰,又很悠远。
像是张纸破。
又像是纸被雨打湿,然后被揉成团,扔到书桌下。
只有修筑在坚固花岗岩上雄城,才会有这种感觉。
他剑上有锈斑,平直于前,便坚不可摧,就像是承受千万年风雨侵蚀老城墙,看似破败,实则依然是那样强大。
就在此时,君陌第剑已经到。
那柄废剑,早已不复死气沉沉感觉,剑身与秋日微寒空气磨擦而泛光,却不是红热暖光,而是寒光。
这把剑锋尖,不知刺破多少层空气,高速地颤抖着,相信就算前面是块厚实铁板,也会被这些高速振鸣直接破开。
没有人能够想到,柳白第剑,居然是守。
柳白也没有想到。
因为他没有想到,世间居然有人能够想出来比自已剑更快法门。
如果是平时,他会赞叹甚至激赏于君陌强大。
但此时,他神情必须凝重,因为他要面对这些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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