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精神气魄,都不在自已身上,而是在剑里。
剑在身畔,在鞘中。
“小说故事,传闻野史里,往往能够见到普通人对修行者想象,甚至是修行者想象,说什万事万物皆为剑,强者摘花枝便能杀尽天下英雄。然而这些只会空谈论剑者,只是徒惹人发笑罢。”
柳白看着二师兄手中铁剑,说道:“剑就是剑,不能是花,不能是草,更不能是手里握着把虚无,因为剑必须足够坚硬强韧,笔直锋利,如此才能周游于青天之外,落于万里之外,不然连风都斩不破,摩擦都能烧融剑身,又何谈破甲杀人?看人用剑,首先便看他用是不是好剑。”
“今日看到两把好剑,叶苏剑用是异木,单从材质上论,已是最好选
二师兄说道:“何时开始?”
柳白说道:“你剑还在修,待修好不迟。”
便在这时,铁篷下传出声闷响,沉重铁锤与火红铁剑相撞,然后热剑入水,发出嗤嗤无数声,白雾大作。
二师兄伸手,接过修复如新铁剑,说道:“剑修好。”
“很好。”
最令人震撼个消息,即便是他,在听到这个秘密之后,也不免觉得极为震撼。
“看来道门终究还是低估书院。”
柳白说道:“熊初墨那个蠢货去书院必败无疑,却不知那个人居然也在书院,那如今想来,他结局必然比想还要惨。”
这句话也有两层意思。
柳白认为二十三年蝉比西陵神殿掌教强。
青色车帘微动,被只手掀起。
那只手很大,指节修长有力,很适合握剑。
柳白从车厢里走出来。
这位被无数剑师奉为神明剑圣大人,外表上没有任何特殊地方,五官稍微有些深陷,面部线条如刻,但只是个普通中年人。
普通不止是形容他形容,也是形容他身上所散发出来气息。他散发出来气息也很普通,看上去和传说中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至于他自已,当然也比西陵神殿掌教强。
“然而世间大势,浩浩荡荡,有如滔滔大河,奔流而不复回,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就算林雾在书院,书院亦无法逆天行事。”
柳白声音再次传出车厢,说道:“在观主手下,你师兄最多还能再撑三日,佛宗还没有出手,今日君陌你与战,无论结局如何,你必将不能再战,青峡洞开,大军北上,唐国与书院必然灭亡。”
二师兄面无表情说道:“先生不是世间庸人,怎会说出这样番无理无趣言语,若世间切事由已经注定,你何必来青峡,何必来青峡,你何必站在青峡之前,青峡又何必来看你?”
柳白说道:“此为善言,终究还是要以剑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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